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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看,下手實在是太重了點。
“唔,有可能……怪不得到現在沒有醒,不會真的一命嗚呼了罷?那還真是不經打的男人啊。”故意裝作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在瞥望見眼中幾乎要溢位水霧的男子傷痛的神色之後,百里逐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別,別擔心啦柔卿,堂堂魔域宗主才不會這麼容易就,就沒了的……他,他賴床!你知道的……比起這個,我一直想問你,你脖子上的那玩意兒……不會痛麼?”
她抬手指了指柔卿脖頸上的一彎鐵環,彎成一個弧度緊緊貼合在他欣長的脖子上,與其說是一種裝飾,在見過他黑獒真身之後,她知道那分明是尾部有鎖鏈的項圈,是魔族奴隸身份的屈辱象徵:帶著鐵鏽的細長鏈子穿透身體,只能如若牲口一般任由有地位的魔物戲弄宰割。
“不痛的。”柔卿苦苦一笑,抬手摸了摸脖頸間的項圈,像是安撫她一般努力解釋著,“真,真的不痛,我,我很習慣的……對不起,百里姑娘……”
“為什麼總是說對不起?我並不覺得柔卿做錯了什麼啊。”
“主人也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柔卿總是要他保護著;若不是宗主大人,柔卿只怕現在還無法從那地獄般的地方解脫出來……雖然有時會害怕,可柔卿是真心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安,若能得一有心人陪著宗主大人,柔卿縱然粉身碎骨,也……”
“你若是為他粉身碎骨,那他救你還有什麼意義呢?很多事,唯有活著才能感受。”本非冷漠的話,她卻用冷漠的口氣說了出來,但這份冷漠,卻令柔卿陷入了反思。她聳聳肩,淡淡補上一句,“無間地獄,壽長便是劫難,可是活著總比死去好。”
她曾問過楚四歌,難道非得這個樣子對待這個侍從麼?可魔王的回答亦是無奈:他只能幫柔卿至此。
魔域之中,身份地位比黑煞獒王更加尊貴的只有一人,那便是魔尊——她甚至能想象得到,不懂得反抗的柔卿在魔尊肆意蹂躪之下,究竟經歷過怎樣非人的歲月,才會習慣於驚恐地對待身邊每一樣事物。
“柔卿我問你,百鬼魅王與這混賬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不由自主問出在意的問題來,百里逐笑刻意撇開目光,“她叫菩提,是麼?是個怎樣的女人?我……我這樣子問才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呢,只是,只是那傢伙總是說些讓人很為難的話……”
心思細膩如柔卿,不會不明白她的意思,抿唇笑了笑,有著精緻五官的男子卻露出為難的表情,“可是有些話,柔卿不知當不當說。”
“但說無妨。”餘光落在床上熟睡的男子身上,百里逐笑催促著。
“在魔域,奴隸的地位很低賤。”幽幽嘆了口氣,柔卿將心中最痛的傷疤一點點挖開,纖細的手指暗暗揪緊了衣襬,他的聲音顫抖著,“而女人的地位,可以說……與奴隸無二……”
她眼角一縮,“你什麼意思?!”
“就是說,就是說……”他遲疑著,咬緊了下唇。
“就是說,在魔域,再美的女人也不過是男人的玩物而已。所以百里逐笑,你覺得百鬼魅王與我之間能有什麼樣的關係?”
楚四歌的聲音怵然響起,百里逐笑與柔卿不約而同朝他的方向望去,他已經起了身,左手撐在床框之上,支著腦袋,目光陰鬱且冷峻,“柔卿,你退下罷,我有些話要與她單獨說。”
柔卿擔憂的目光在陷入僵持的兩人間徘徊一番,緩緩向黑煞獒王行了禮,遁去了身形。
“居然當著女人的面說出這麼差勁的話,楚四歌,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混賬了!”百里逐笑背過身子咒罵,“我現在倒是有些可憐那位百鬼魅王……我若是她,也非將這麼對我的男人碎屍萬段不可……”
所以,那句‘做我女人’,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做我的玩物之一’呢?不懂得男女之情的人……究竟是誰?用手捂住了心口,她從未覺得這般呼吸不順。
猛然轉過身來,百里逐笑只覺得自己似乎是做錯了什麼:楚四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又經歷過怎樣的過去,她根本一點都不清楚。
“要想在魔尊的手中生存下來,我也不得不為了立場而做一些很是厭惡的事情,這與‘你是雲家人,所以沒有辦法放下一切去承認自己的感情’是一樣的。”上前了一步,他抬起左手想去摸她的臉,不想卻被她躲開,帶著戒備的神色。
知她心中不寧,楚四歌垂下目光,顫聲道,“你放心,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