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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下來,西弗勒斯已經在完成了整個體內迴圈的情況下,能夠時刻維護著魔力的流動了,修行之後他和盧修斯彼此地討論了,才總結研究出來——體內的魔力量足夠的話,維持體內的魔力迴圈倒用不著花多少心力,所以,三個月,以他和盧修斯的魔力量,完成第一階段的體內迴圈是足夠了的。
也許,小龍今天叫我來是就為了幫助我進行第二階段的修行?
不過,總算不用再天天亂穿衣服擺姿勢了,幸好幸好。小龍拍拍胸口,露出了個〃總算解放了〃的笑容。
眼見小龍白嫩光澤的臉上兩個小酒窩一跳一跳的,西弗勒斯微微搖頭,又走神到哪兒去了?我那兒做到一半的魔藥還存在暫存櫃裡呢,心念一動,手指輕點,魔力如同一道線般從掌心經手指衝出指尖,戳上他的小酒窩,〃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看你的笑?難道馬爾福家的小少爺小小年紀就已經知道賣弄美色了?〃
德拉克頭向後一仰,〃哦,教父,我好不容易從媽咪的手中逃脫,你應該體諒我獲釋的愉快心情。〃童稚的嗓音詠歎起來,比之盧修斯的華麗另有一番意趣。
可惜他對面的長輩沒有什麼藝術情趣,西弗勒斯冷然瞪他一眼,〃我應該為盧修斯那隻華麗的花孔雀把我的教子汙染成一隻小花孔雀而悲哀嗎?有事就說,我那兒的魔藥研製只進行了一半,沒空聽你唱戲!〃我還沒為了在修行中透過契約感應到你強烈的哀怨,害我屢屢白費功夫找你算帳呢。
小龍吐了吐舌頭,教父再怎麼寵他,也不是能過份撩撥的,〃好吧,教父,我找你是有正事,〃小小的臉板起來,也有了那麼一點兩點的馬爾福家世代傳遞的精明相,他拉出一長張的羊皮紙,〃請你幫我看看。〃
一串串的名字,斯萊特林、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歷屆畢業生名單,這些名字的共通點是N。E。W。T成績中魔藥都為O的,〃怎麼?〃再細看,他們的另一個共通點是,基本在學校裡都曾經被西弗勒斯以〃勞動服務〃之名,行〃奴役其配製醫療翼所需初級治療魔藥〃之實過的。
〃我想找些魔藥操作方面過硬的,魔藥創新方面有想法的學生,〃小龍的淺灰色眼睛裡,冷藍色的瞳仁閃著認真的光芒,〃馬爾福家的魔藥典籍中,有不少古方,但因為好些藥材的絕跡而不可能製造出來了,但教父你也說過,只要找準了規律,加之反覆的試驗與驗證,就可以找出能夠替換的藥材,如果找到了的話,或許我們能夠重新制造出與那些珍貴古方中所描述的藥效差不多的魔藥。〃
西弗勒斯一愣,失笑,〃你不是以為,隨便哪個巫師上過七年魔藥課之後,就能夠完成這麼神奇的工作吧?如果魔藥大師這麼容易就能培養出來,藥劑師協會里也不至於只有那麼些個老頭子撐場面了。〃因為事涉他心愛的魔藥,西弗勒斯難得地沒有冷嘲熱諷,但隨即他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要叫這些人,〃他輕蔑地抖了抖手中的羊皮紙,〃找出能夠取代古方中絕跡藥材的藥材和調製手法,恐怕需要花三五十年才能成功,更別說魔藥研究是很花錢的!馬爾福小少爺剛接手處理自家產業的事務,就從你填滿鼻涕蟲粘液的腦汁裡扒出了這麼個異想天開的主意,我應該替盧修斯悲哀嗎?他的小花孔雀用不到三十年就能把馬爾福家敗個乾淨?〃
〃我是認真的!〃小龍氣得臉頰漲鼓鼓紅通通的,〃不是教父你說過,最麻煩的是反覆的試驗和對比嗎?我想找的人只是來幫著做實驗,記錄實驗過程和結果的,又不是要讓他們來找替換材料。〃
〃Well,所以,〃西弗勒斯終於知道小龍今天叫他來的正題是什麼了,〃我還要幫你找出替換材料?〃威脅的眼神零下三十度掃射過去,刺扎著這個明顯不懷好意打算壓榨他的教子,應該說不愧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嗎?盧修斯最多隻是壓榨他釀一些美容魔藥,這小子……
小龍吐吐舌頭,嘻嘻笑出來,死皮涎臉地趴到桌上,湊近西弗勒斯,〃教父,難道你不想重現這些珍貴古方嗎?馬爾福家世代富有,收集到的魔藥古籍可以與普林斯家媲美,而你現在還沒法子看到普林斯家的魔藥古籍,如果你願意與馬爾福魔藥研發機構訂下契約,就可以隨意地看那些被設下了禁制魔法的魔藥古籍了喲。〃
西弗勒斯依舊瞪著他不說話,不過冰冷的目光由零下三十度,上升到了零下十度。
小龍得到了鼓勵,說得更起勁了,〃而且,魔藥研發最重要的還是對魔藥原理和魔藥材料藥性的熟悉,做魔藥試驗嘛,雖然也有個經驗方面的區別的,但畢竟不算什麼關鍵問題,一般的試驗,用不著教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