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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吧,田楷在右北平做的很好。目前也沒有更好的位置給他,這個嚴彬初來咋到,提升太快了反而不美。”夏玄搖了搖頭,雖然田豐早有將田楷調為別駕副手的提議,但他一直都沒有表態,而且剛剛安定下來的右北平非常需要能有一位善政的官員長期主政。
兩刻鐘後吃飽喝足的大軍再次上路,這一次沒到濡水之前是不會停留了,馬蹄踩著銀霜素裹的大地,雖然寒風凜凜。把人凍得渾身發抖,可夏玄的心卻無限寬廣了起來,前幾天的鬱悶霎時間一掃而盡,他發現自己真的天生為疆場而生,看來以後那種泡在溫柔鄉里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尤其是自己都沒想明白該如何對待諸女之前。
“轟隆隆。。。。。”
驀然之間九天之上有一道雷霆落下。
不多時便有淅淅瀝瀝的雨水伴著雪花落下,夏玄眉頭頓時緊蹙,這種惡劣的天氣讓他剛剛緩解的心情急轉直下,不過初春季節本來就如此。他也沒必要怨天尤人。
“加急行軍,亥時之前必須要到濡水!”
夏玄騎著戰駒上轉過頭來對將士們大喝一聲,而此時披著斗篷的拓跋燕兒則是合起了雙掌,彷彿在祈求什麼。見此,他頓時皺起了眉頭,若非拓跋燕兒此前信誓坦坦。他根本不會帶著一個女人隨軍出征,他早就警告過拓跋燕兒行軍途中如果做出半個出格的事來。唯她是問,而且若跟不上行軍的速度。隨時都會把她丟下!
但說來也奇怪。
這一路向東數百里地,拓跋燕兒幾乎沒有動過馬鞭,只是簡簡單單的拉著韁繩而已,可她坐下的馬兒卻始終保持著和大軍平行的速度,這一點即使是夏玄都甘拜下風!
值得一提的是大軍當中最糾結的莫過於乞顏。
一路東行,他幾乎都是低著頭打馬,眼神一直都故意的在躲閃拓跋燕兒,有幾次拓跋燕兒回眸的時候,他更是第一時間閃到一邊,若非馬技非凡,這樣玩遲早會摔死。
半個時辰後,大軍來到濡水河畔,暴雨傾盆。
渾身溼漉漉的北庭軍已經不能再繼續前進了,否則的話頂著雨雪趕到肥如縣,至少要有一半人倒下,這種突發狀況讓夏玄心中苦笑連連。
“今夜駐軍令支城!”雖然無奈,可夏玄還是下達了這個命令。
大軍進入令支城,夏玄看到的並不是薊縣那般繁榮昌盛的景象,而是一片蕭瑟清冷,幾乎看不到什麼黎庶,家家戶戶都緊閉房門,好像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樣,見到這一幕,夏玄心中訝異,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讓豪俠衛去打聽情報。
“主公,城內百姓皆是三緘其口,末將讓人去打聽,可卻不得不到什麼情報,末將辦事不力,還請主公責罰。”王越一臉沮喪的回報夏玄道。
夏玄微微蹙眉,這種情況很不正常,他讓人去把令支縣尉找來,雖然令支縣的行政權還在太守池中手裡,可兵權卻已落入麴義手中,想來絕對不敢隱瞞他。不多時,一個肥頭大耳的縣尉便來到了軍營,這座軍營是郡國兵操練之地,房舍並不多,只能駐紮兩三千人,好在的是此行夏玄所帶的兵馬並不多。
“小人於忠拜見神侯!”縣尉叫做於忠,他那胖乎乎的身體披著一層厚厚的青衣,肚腩處的肥肉都快比得上十年的老母豬了。
“恩。。。。”夏玄已經換了一身衣衫,這是於忠不久前讓人送來的,雖然都是粗布麻衣,但總比渾身溼漉漉的好,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肥嘟嘟的於忠說道:“起來說話吧,現在能告訴本侯城內為何草木皆兵了嗎?”
於忠聞言表情頓時變得非常奇怪,好像不想說,但偷偷打量了一眼夏玄身旁凶神惡煞的典韋,心中一顫,哭喪著臉說道:“神侯在上,下官不敢期滿,城內百姓之所以如此,全是因為城南許家老宅在鬧鬼,而且這幾日已經連連害了多條性命,一到晚上便是鬼影綽綽,別說百姓了,即使打更的更夫都不敢出門了啊。”
“鬧鬼?”夏玄頓時啞然失笑,來到這個時代,他還第一次見到一個縣城的人都被鬼怪嚇得風聲鶴唳,這簡直是荒唐!
“遼西乃多戰之地,百姓冤魂不散,並非沒有道理。”讓人驚訝的是賈詡居然說出瞭如此鬼話,好像在認可於忠一般。
於忠好像發現了知己一般頓時頻頻點頭,說道:“這位大人說的甚是啊,前些年烏延部隔三差五南下劫掠地方,百姓死傷慘重,下官麾下雖有八百郡國兵,奈何賊軍勢大,無可奈何啊!”
“哼哼,鬼話連篇,城南許氏就算真的在鬧鬼,也和爾等脫不了干係吧?”夏玄冷哼兩聲,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