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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真相大白後的第二天早上,李俊陽開車載著有些犯困的姚澤朝湯山縣開去。
任職的這些天,姚澤可是累的不輕,剛剛任職就碰到棘手的案子,來淮安鎮還沒落下腳,就被淮安鎮書記下了個絆子,險些自亂陣腳陷入其中,想想這淮安鎮有些複雜的形勢,姚澤心煩不已。
要說自己來這淮安大概就是衝著這個農業改革的試點來的,並沒有和鎮上幾個頭頭爭奪什麼的意思,但是人家不這麼想,自己能有什麼辦法,難道跑到書記辦公室,說自己是來混經驗的,咱們和平共處吧,這不扯淡嗎。
案子雖是結束了,但是縣裡對於這事還是相當重視的,於是姚澤不敢耽擱,儘管心神有些疲憊,還沒緩過勁來,但他還是一大早就喊了李俊陽去縣裡彙報案情的結果。
“姚鎮長,看把你累的,你才來幾天書記就讓你攬這麼檔子事,淮安出了這麼檔子自殺的事,他孫書記不知道穩定團結,爭取早日破案,卻時不時的往縣裡吹陰風,說是咱們逼死那廠長的,狗日的,我看著書記是越來越混蛋了。”
姚澤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李俊陽,無奈的笑著說:“李所長,你可真夠厲害的,罵咱們鎮的一把手,不想混了吧?”
李俊陽訕訕一笑,遞給姚澤一支菸,說道:“怕什麼,咱這不也沒外人,我就是看不慣孫書記那副一手遮天的模樣,你看看,你這才來幾天就開始刁難你,讓我看的就心裡不痛快。”
姚澤知道李俊陽的意思,他當著自己面罵老書記,其實是在給自己表態,自己這次幫了他一個大忙讓他解除了危機不說還立了一功,他怎麼能不感激自己。
湯山縣離淮安鎮差不多有三十公里的路程,一個小時後,縣城的輪廓漸漸映入眼簾。
湯山縣三面環山,內橫一條杞柳河,河道狹窄卻幽長,貫穿整個縣城,每當夏日炎炎,旁晚時分河道附近都會有很多人成群結隊的人到杞柳游泳戲耍,只是此時正值初秋,傍晚時分怕是有些涼意,遊玩的人自然也不會很多。
李俊陽見姚澤盯著杞柳河發愣,便笑著說,“姚鎮長,你知道這條河為什麼如此狹窄卻貫穿整個縣城嗎?”
“哦?難道里面還有些什麼說道?”姚澤疑惑的看向李俊陽。
李俊陽點了點頭,“其實在抗日戰爭前,湯山縣是沒有這麼條河的,你可能不知道,咱們湯山縣在抗戰時期可是個四通八達要的據點,當時鬼子和八路軍都想佔據這裡,展開了長達一個月的激戰,這條河就是當初八路軍挖的戰壕,最後經過幾十年的雨水積累,就變成你現在看到這個模樣了。”
……
到縣政府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姚澤和李俊揚直接找去了縣委書記郭守義辦公室。
郭守義大概五十年來歲,頭髮有些禿頂,穿著方面比較簡樸,所以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氣場並不是很足。
他此時正皺著眉頭看桌上的一份檔案,見姚澤兩人進來,只是笑著讓他們先坐,然後繼續看那份檔案,大概過了四五分中,他手中的鋼筆在檔案上輕輕畫了幾下,讓後皺著的眉頭才輕輕舒緩,放下鋼筆後,郭守義笑著說道,“我這人吧,就這個樣子,必須吧手頭上正辦著的事給解決了心裡才踏實,讓你們久等了。”
姚澤和李俊陽連忙說,書記工作敬業我咱們的榜樣等奉承的話,隨便閒扯幾句後,姚澤便開始給郭守義彙報案子的審理過程和接過。
郭守義專注的聽著姚澤的講說,時不時點頭嗯上一聲,等姚澤彙報完畢後,郭守義便說道:“這個案子辦的好啊,辛苦你們二位了,有些同志不過縣委臉面,到處扇陰風調撥離間,真是豈有此理,我看是越老越糊塗,國家提倡最佳化領導幹部的做法是非常正確的啊。”
姚澤當然知道郭守義說的誰,當時淮安鎮化工廠的廠長死後,淮安鎮書記孫有才就到處造謠抹黑姚澤和李俊陽,不管怎麼說姚澤和李俊陽都是政府的人,就算要打壓異己,也要分個時候吧,他這麼做完全沒有考慮大局,給政府抹黑,郭守義書記怎能不氣。
聊了大概半個小時的農業改革問題後,姚澤和李俊陽起身告辭,郭守義起身和他們握手,然後又隨便鼓勵兩人幾句。
既然來了縣裡,姚澤必然要去縣長辦公室拜會,在來淮安鎮之前,沈副市長和姚澤談過一次話,知道了縣長何惲是他提起來的人,讓姚澤如果有什麼困難直接找何惲,當然沈副市長也對何惲講了他與姚澤的關係。
讓很多人震驚的是,姚澤就職的時候是縣長大人親自將他送到淮安鎮的,這就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