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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治安隊小隊長名叫孫長貴,淮安鎮人,大伯是淮安鎮的鎮委書記,此人仗著有個當鎮書記的大伯,就眼高於頂,在局裡除了兩個正負所長以外,其他人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裡,即使他大伯只是個鎮委書記,但是對於所裡的普通警察來說,那也是吃罪不起的,所以他在所裡也算的上是個人物,一般的警察見到他都要喊他尊稱他一聲大隊長或者孫哥,而他這次突然帶人到湯山縣賓館突擊查房其實也是受到了他大伯的指示。
昨天夜裡,孫長貴和幾個狐朋狗友在一家洗浴會所裡玩樂,洗完腳後,孫長貴就帶著一名年輕技師到準備好的包廂去行那苟且之事,他剛猴急的脫完衣服,壓到那豐滿有肉感的身體上,還沒蠕動幾下,手機就不合時宜的響了,他罵罵咧咧的準備關機,見號碼是他大伯打來的,不敢怠慢,就對著女技師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接通電話,他大伯就在電話那頭指示說,讓他帶人到湯山縣賓館某個房間去抓聚眾賭博的阮成偉,關他一段時間,說是個他個教訓,孫長貴聽了就有些不樂意,看著身下嫵媚的技師,心想,自己正辦著事情呢,還沒發洩出來,這玩到一半撤出來該多難受,再說這個年代賭博也用得著去逮。
但是對於他大伯的話孫長貴又不敢不聽,只好滿是怨氣的答應下來,然後快速的在女技師身上發洩完後,聯絡手下風風火火的去賓館抓人。
當然他的怨氣少不了要發洩到阮成偉這個罪魁禍首的身上了,一頓大嘴巴子扇過去後,將阮成偉扇的兩眼冒金星,嘴巴也腫的老高,他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讓手下將阮成偉及幾名涉嫌賭博的人都給帶了回去。
而讓孫長貴有些奇怪的是,不知道警局裡,誰一大早就打電話通知阮成偉的妻子讓她來領人,剛巧被自己撞見了,自然要給她攔下來,他大伯可是吩咐了要多管這個阮成偉幾天。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扣壓一個阮成偉卻招來了一個不怕死的刺頭挑釁自己的權威,竟然還當著他兩名手下的面罵他是敗類、人渣,還好一頓威脅他,這讓他臉面何存,在他的地盤,有人敢威脅他,這不是廁所裡點燈找屎嘛!!!
他死死的盯著姚澤兩人,一臉陰森的對著兩名站在門口的手下命令道:“把這兩個刁民給我抓起來,關到審訊室,等會老子要親自審問他倆。”說道審問時,他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一副要生吞活剝了姚澤的惡狠模樣。
兩名警務人員雙方對視一眼,有些猶豫,畢竟他們剛才也站在門口目睹了這一切,要說姚澤兩人對孫隊長進行人身攻擊還真沒有,他們兩人並沒有犯事卻要抓他們進行審問,這如果讓上面知道了怪罪下來,他們可擔當不起,搞不好還得丟了這身制服,於是兩名小警員面露為難之色,遲遲沒有動手。
“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你們可不要忘了,當初你們進警局的時候是誰罩著你們的,如果出了事我來承擔一切後果,你們害怕什麼勁。”
兩名小警員見自己隊長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再猶豫,答應一聲,就上前要拿下已經走到大廳門口的姚澤兩人。
姚澤見兩人衝了過來,於是皺著眉頭將柳嫣護在自己身後,冷著臉說道:“你們想幹什麼?這可是公安局門口,難道還沒有王法了不成。”
一名伸手準備抓姚澤的小警員,聽了姚澤的話,手略微頓了一下,看向孫長貴,見孫長貴瞪大的目光態度堅決,他也是無可奈何,就對著姚澤說道:“你和孫隊長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只是奉命辦事,抱歉。”
“你們知不知道隨便抓捕國家幹部是什麼後果嘛?”見小警員手銬已經拿了出來,姚澤臉色更加寒冷了,盯著眼前還未退卻青澀的小警員,沉聲說道。
“國家幹部?”兩人聽了姚澤的話,再次愣了一下,一臉不信的看著姚澤,要說姚澤的年紀似乎和他們差不多大,怎麼可能是國家幹部呢。
柳嫣有些害怕的躲在姚澤身後,見他要量自己的身份,兩人警察也沒有急著動手,於是她就從姚澤背後露出漂亮的臉蛋,對著兩名警員說道:“你們千萬別被你們隊長當槍使了,站在你們眼前的可是淮安鎮的鎮長,你們知道無緣無故拷了他會是什麼後果嘛?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呢。”
“放你孃的屁。”聽了柳嫣的話,孫長貴大喝一聲,冷笑著說道:“老子在淮安長大,淮安鎮的鎮長鬍建平老子喊叔,淮安鎮的書記孫有才是老子大伯,就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王八蛋也敢冒充淮安鎮的鎮長,真是笑話,這樣更好,剛好可以再安你們一個冒充國家幹部的罪名。馬上把他們兩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