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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會議室的氣氛到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鎮上的幾個領導頭頭們相互對換了一下眼神,一致的保持著沉默,誰都沒有開口去調解氣氛的意思。
此時孫有才正在氣頭上,任誰都看的出來。
大家不由得對姚澤佩服起來,鎮三把手和一把手頂牛,還一點都不含糊,隨便一句話就能將孫有才給氣個半死,這種超強的能力,鎮上的領導誰敢不服?!
縣裡和鎮上的領導都知道姚澤有著不弱的後臺,而如果聰明一點的都不會主動去招惹姚澤,那麼孫有才既然能做到鎮書記他傻嘛?
他當然不傻,可是對於他這種已經做到頭的鎮書記來說,即使姚澤靠山強大但是對他來說卻沒什麼危害,畢竟他的年紀已經不可能再進一步提升了。
如果他再年輕個十歲,恐怕是絕對不會和姚澤對著幹,但是事實卻不同,他也就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就可以光榮的退下去,鎮書記就是他最終的歸宿。
所以對於他這種已經走到頭的領導來說,即便姚澤關係多麼強硬也並不能影響他什麼,畢竟縣官不如現管。
孫有才低頭抿了口茶水,儘量使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生氣,但是臉上的陰沉之氣還是難以消退,他板著臉看了姚澤一眼,將茶杯重重的放在辦公桌上,然後沉聲說道:“既然姚鎮長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說直一點吧。”他看了姚澤一眼,問道:“姚鎮長昨晚是不是去了菜市場?”
“對,我是去了。”姚澤直視的看著孫有才接著說道:“難道去菜市場有什麼問題嘛?國家應該沒有規定領導幹部不能去菜市場吧,孫書記!”
姚澤的爭鋒相對越發的讓孫有才的臉上難看起來,他冷哼了一聲,不再看姚澤,伸手把玩著桌前的杯子,說道:“領導幹部去菜市場當然沒問題,但是如果利用手裡的權利去欺壓百姓那就不行了,姚副鎮長,今天早上有百姓一大早就堵到我辦公室投訴說,姚鎮長你昨天在菜市場大放厥詞的要整一個賣菜的,有沒有這麼回事?”
孫有才目光如刀子一般盯著姚澤,眾人見了那眼神心裡都是一突。
而姚澤彷彿沒看見一般,笑眯眯的點了一支菸,然後悠閒的抽了一口,不鹹不淡的說道:“如果說我昨天在菜市場懲治流氓那麼我可以承認,如果往我身上潑髒水,說我壓迫百姓,那麼這個罪名太大了,我是萬萬承擔不起,也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
“那麼你承認你去了菜市場?”孫有才見姚澤偷奸耍滑,抵死不承認,於是冷著臉問道。
“對,我承認我去了菜市場。”姚澤臉色出現不耐煩之色,他對於孫有才的嘴臉感到厭惡,於是沉聲說道:“孫書記,請你以後在沒搞清楚事情之前不要將事情搞的這麼正式,一個小事情至於還一大早上的開會來解決,昨天在場的不止我一個,農改小組的柳嫣同志,還有派出所的張所長都在現場,我有沒有大放厥詞,有沒有欺壓百姓這些你可以問問他們兩人。這件事情本來可以你我還有胡鎮長咱們三人私下溝通一下,然後協商解決的,而你偏僻要將它專門放在會上說,我不知道專門開會說這件事情的意義在那裡,難道孫書記您覺得咱們都太清閒麼?”
“是啊,開會說這個事情的確有些小題大做了,孫書記!”姚澤說完,鎮長鬍建平隨聲附和說道,“咱們也不能因為老百姓私下沒證據的亂投訴就冤枉了做領導的,這樣太不公平了。”
胡建平老奸巨猾,見孫長有馬上要發作,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趕緊對著張耀明說:“既然姚鎮長說張所長昨天晚上也在現場,那麼張所長你說說昨天的情況,看投訴的人有沒有說假話,有沒有冤枉姚鎮長。”
在場的眾位鎮領導心裡都微微有些詫異,胡建平向來走中立路線,怎麼今天卻這麼明顯的幫襯姚鎮長,難道他們兩達成什麼共識,是要將孫書記架空麼?!
張耀明本來不想參與到幾位頭頭的爭鬥之中,但是被胡建平點了名,他又不得不開口,於是就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孫有才,見孫有才陰森的有些發黑的臉,張耀明微微嘆了口氣,心想,孫書記大勢已去這是明擺的事實啊!
想清其中的利害關係,張耀明也就不再猶豫,開口說道:“昨天我接到姚鎮長的報警電話的確是去了菜市場,瞭解了情況之後知道,原來是菜場裡賣菜的調戲柳主任,姚鎮長讓我將他帶回所裡進行審問,還特地交代我不許因為他的關係徇私枉法,我按照姚鎮長的意思將事情審問清楚後,那個賣菜的承認他當時有想沾柳主任便宜的動機,所以我將他給關了起來,準備關個兩三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