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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走出去,就可以離開這裡回家去了。
但那是個陷阱吧!哪有那麼剛好,門開著,屋裡沒半個人?是那個壞飛鷹要試試她會不會逃,等她走出外頭,已有人等著要逮她吧!
可她若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如果她成功了,那老爹也可以少點擔心。她也很想回家看看電腦,她的飛鷹看到她的留言,一定會回覆訊息給她,她很想知道他說些什麼,他們的情誼是否依舊?
她思量著,決定不逃白不逃,正想走往後門時,頭卻開始發昏,她不爭氣的身子發出警訊,她扶著牆,猛喘息,祈禱自己不要昏倒……
中控室裡,墨忍風靜默地坐在錄影機前,就等著她離開,一早他支開所有手下,打算放了她。
她已在他無情的現實世界裡製造了不小的騷動,他必須在還可以控制時將之驅逐,不想天天都看到她待在他的屋子裡,不想自己的心思再被她擾亂了。
但她為何遲遲不走?
他盯著她,眼看著她厥倒,他片刻不停留地衝下樓去。
“你怎樣了?”他抱住她,俯視她失去血色的蒼白小臉:心難平靜。
“我頭好昏,你今天怎麼沒有供應早餐呢?我說過我不能餓著,一餓頭就昏。”恬羽看著他緊張的神情:心頭一悸,覺得這太不像他了。
“先回房去吃藥,早餐很快就來了。”墨忍風說著抱起她,往房裡走。
恬羽真不敢相信,他會這麼熱心!
一進房裡他把她放在沙發上,很快取來藥包和水,和昨日不同的是他竟沒有兇巴巴地要她立刻把藥吞了,而是低聲說:“張嘴。”
她訥訥的看著他,不知他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變得這麼“和顏悅色”?而她像著了魔似的張開嘴,讓他把藥喂進她嘴裡。
“在這裡等著,不許昏倒。”他說著,踅出房門去。
恬羽懷疑自己看錯了,他怎麼滿眼擔心?
不到兩分鐘,他親自端著熱熱的稀飯進來,把碗和湯匙送到她手裡。“快吃了,下午我吩咐廚子煮點營養的東西給你吃。”
有沒有弄錯?她是俘虜耶,可不是來進補的!她真的很受寵若驚,顫抖地捧著碗,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墨忍風瞥著她。
“昨天你還對我好凶呢,怎麼才過一個晚上,你全變了?”她很想知道為什麼?
“吃你的飯。”墨忍風只是淡然地說,無法說明原因,走離她的房間,關上房門。
恬羽悶悶地獨自坐在沙發上,百思不得其解。
日子緩慢地又過了三天,恬羽不曾再看見那隻飛鷹,也不曾聽到老爹要來救她的訊息,雖然三餐正常供應,天天提供“不合身”的換洗衣物,她的心情卻開始浮動,失去了胃口,什麼也吃不不。
這樣沉悶地過日子和在家裡時沒什麼不同,她只是從一個空間,移到另一個空間,同樣是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罷了。
她真的很想出去外頭的院子走走,透透氣也行。
她倚著窗,望著窗外天色漸暗:心情也跟著黯淡。門開了,她知道是他的手下又送來食物,也收走中午原封不動的餐點,但她仍只是看著窗外,沒有看一眼剛送來的美食,意志漸漸消沉。
負責守門的壯漢到書房向墨忍風稟報——
“老大,華小姐整天都不吃東西,也不吃藥,不知是不是在絕食抗議,我端飯菜進去,她連看都不看一眼,成天都倚在窗邊,不知在看什麼!”
“哦!”墨忍風一整天都沒有外出,就待在書房裡看帳冊,聽到手下這麼一說,他眉頭緊蹙。
他從來未曾將私人的感情和幫裡的事務混淆在一起,這三天來他避免接近她,
就為了仔細思量其中的輕重,老實說他再也無法把她當成一個仇敵的女兒看待!
而在今天中午以前,華峻鴻本人已親自和他聯絡上,雙方安排在明天談判。為了她,華峻鴻退讓到極限,主動答應立不契約,他放棄西街的部分地盤,兩幫永遠井水不犯河水,但前提是不容他的愛女有半點差池。
他答應了,只怕是恬羽若知道他把她給出賣了,會做何感想?
他拋下手中的帳冊說:“我去看看。”
壯漢頷首退不,墨忍風火速下樓去,開了她的門。
恬羽聽見房門開了,以為是手下又進來,她沒有理睬,仍是倚在視窗,無精打采地望著已看不見景物的外面。
“為什麼不吃飯?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