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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會以漢人為先驅,輔之以草原部族,衝動敵軍陣型,然後再以女真精銳為主力,動搖敵軍根本。
這並不算什麼稀奇的戰術,匈奴人用過,突厥人也用過,契丹人,党項人,用起來也分外諳熟。
但這樣的戰術,往往能奏奇效,讓漢家軍卒不知所措,產生難以挽回的混亂,也為胡人屢屢開啟勝利之門。
只不過,蒙古人用的更徹底,顯得更加的殘暴酷虐。
他們在遼東,已經屠城數座,在攻打金國的時候,往往驅趕四野百姓來到城下,消耗敵人力量之餘,也能摧毀敵軍鬥志。
如今,在蒙古人軍中,這樣的事情,已經成為攻城之慣例,不需再做贅述。
這樣的事情,猛虎武勝軍不是頭一次遇到了,以猛虎武勝軍之精銳,之構成而言,並不會產生任何的慌亂。
軍令在有條不紊的下達到各部,守城軍卒,盾牌在前,刀槍出鞘,弓箭搭弦,一切的跡象都在表明,不管什麼人來到城下,想要攀上城池,他們都不會心慈手軟。
這就是猛虎武勝軍,自建成以來,便似為戰陣而生,好像一臺打造的越來越精密的戰爭機器。
但憤怒卻在秦軍將士心中積聚,殺氣漸起,敵人越是殘暴,殺起來才越加爽快。
蒙古人在咆哮著,有人舉起了彎刀,一聲令下,刀光閃爍,立時便是一排人影倒地,哭喊聲驟然響起,前面的漢奴在恐懼的趨勢下,奔跑了起來,衝向了刀槍林立的城牆。
他們不敢回頭反抗那些如狼似虎的蒙古人,只能寄希望於城上的同族手下留情。
這永遠是胡漢戰爭最殘酷的一段序曲,也就此,將胡人和漢人分隔開來,際野分明,充滿了仇恨和敵視,用鮮血染紅了的仇恨和敵視巫界術士。
古北口,亂雲飛卷,澗深如獄。
傳令聲中,箭矢在城上騰空而起,密密麻麻的落下,潮水兩岸,慘呼之聲響徹天際。
一輪箭雨過後,漢奴漫無遮攔之下,死傷無數,頓時有人調頭就跑,他們根本不是軍人,只是蒙古人驅趕的一群羔羊罷了。
在他們來到這長城之下,面對猛虎武勝軍這樣的漢家精銳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其實就已經註定。
戰爭當中,溫情沒有多少存在的餘地。
蒙古人天性如此,秦軍也是在與胡人交戰日久之後,深刻的明白了這一點。
除了那些想博取令名的人,或者那些軍中庸才,其餘,在面對胡人的時候,都不會將任何的軟弱顯示給敵人知曉。
很快,戰場上的漢奴便所剩無幾,有的為秦軍射殺,有的則為蒙古人所斬。
長城之下,血腥味開始飄蕩。
但兩軍都知道,這只是戰事開始的序曲,雖然,這首序曲是用萬餘漢家百姓的鮮血所書寫,但確實,這只是開胃菜而已。
在這樣一個戰場上,百姓沒有任何存活的餘地,這是軍人的舞臺,只有強者,才能在這這裡逡巡四顧,志得意滿……
蒙古軍中,大旄之下。
衛士環繞中,成吉思汗鐵木真,眯著細長的眼睛,有些意外。
這就是秦國人的軍隊嗎?果然和金國人不太一樣。
因為當初蒙古人攻取金國城池的時候,總能見到驚慌如羊群般的人在城頭奔走,敵人那壓抑的恐懼感,往往都能讓他非常愉悅,因為那意味著敵人將很快崩潰,像兔子一樣逃走,然後被蒙古勇士追上,射殺。
雖只是初戰,秦國守城軍卒表現出來的鎮定,讓他稍稍吃了一驚。
但這不算什麼,他見過無數冷酷頑強的對手,現在卻都已經成為了他獻給長生天的祭品,他現在也還是相信,在蒙古勇士的彎刀之下,不會有任何敵人,能是他們的對手。
已經耽擱了太多的時間,北方草原諸部的狗崽子正在大舉南下,若不能快速戰勝眼前的敵人,蒙古人的處境將非常危險。
他已經漸漸開始失去了耐心,過了古北口,也許還將面對秦國的主力大軍……
當然,如果博爾忽,赤老溫兩個,能將南方的秦軍大軍拖住,甚至擊潰的話,那就將是長生天賜給蒙古人的大好機會了。
這一次,不能殺很多的人了,因為他需要更多的人馬,來抵擋北方吹來的寒風……
鐵木真稍稍有些遺憾的想著,他喜歡見到敵人輾轉哀嚎的樣子,也喜歡戰爭帶來的許多樂趣。
如果能時常聞到敵人鮮血的味道,時常聽見敵人的哀嚎呼告,時常感受到來自敵人的恐懼,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