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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也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楞了一愣才回道:“精兵談不上,不過鞏義縣乃臣的家鄉,當年臣從慶陽府回鄉,正趕上山匪橫行,臣也沒想太多,只是想著保護家鄉父老不受匪人荼毒,這才組了團練,其中大多都是從慶陽府裁汰下來的傷患老兵,他們本就訓練有素,又都經歷過戰陣,精兵之說用在他們身上實不為過的,但卻不是臣的功勞……”
此時的他想的事情漸漸也多了起來,解釋的更是詳細之極。
正德皇帝好像早已經料到他會如此說一般,只是微微頷首,有些浮腫的臉上笑的卻越加的溫和,突然卻是問了一句,“你可知朕為何對你不同於旁人?”
這話問的可就有些重了,若是那些大臣這個時候必定會心節百轉,思前想後再小心翼翼的回答的,但趙石對這些官場作為並不熟悉,也便沒有任何異色。隨即便搖了搖頭,直接道:“臣不知。”
他到也不是沒想,只是想的東西卻與旁人大相徑庭,前後想來,那個羽林左衛副都指揮使的職銜是他自己爭來地,賞賜嘛雖然豐厚了些,但他並不在意這些東西,實在沒覺出這位皇帝陛下對他不同別人的地方在哪裡。這些想法若是讓對面這位皇帝知道了,肯定立即便是勃然大怒,非斬了這個賞不知恩的傢伙不可。
不過正德皇帝畢竟不能看穿別人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這時卻是搖頭微笑道:“自你進京,朕便知道的,就是你在鞏義縣的所作所為朕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這是朕的天下……
難得你如此年紀就不居功,但朕心裡是明白的。本來想著過上幾年,等你成年之後再說,不然陳老先生地弟子是那麼好當的?
但話又說回來,朕還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武勇竟是天下少有。畢竟是靠著你自己的本事走了這一步,朕自也不會阻了你的前程,羽林左衛是個糜爛的局面,不過你卻也可放手施為。少了許多的掣肘,能用的人朕都給你留著呢,這個情你自己向景王去求……
還有,回去之後你就向兵部呈請,羽林左衛如今是不能留在城中了,西山景緻不錯,地勢也算開闊,建個軍營就當是護衛西山行宮。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若過個一年半載的,你將羽林左衛能琢磨出個樣子來,朕這裡自有別地差事給你。
嗯,武學那邊你也參贊著,給你個武學教授的名義,作得好了,朕這裡是不吝爵賞的。
不過以你這年紀。學業卻也不可放下。若是之後起了嬌縱之心,不學無術。那就要讓朕失望了。”
這番淳淳教誨下來,可是把侍候在旁的張澤聽楞了,也便是幾個皇子也沒這般待遇的,這個少年還真是對了皇上地眼緣,溫勉之餘,還能諄諄告誡,便是這位皇帝陛下素有寬仁之名,但哪曾這般對旁人過?聽得他是一愣一愣的,後來心中想的卻是,看來這朝堂之上又要出現一位新貴了。
“臣不敢。”趙石恭恭敬敬說了一句,他自是不知道一位皇帝這般跟人說話的難能可貴之處,還道正德皇帝接人待物便是如此,自也少了許多地驚異,心中想的都是這位皇帝話裡面透出來的資訊,羽林左衛的軍官現在大多都在牢裡面,照這位皇帝的意思便是讓他來作這個人情了,這是好事。
接著便是在西山設立軍營,這是叫他來練兵了,看來這位皇帝還是看重了他練兵的能力,差事並不輕鬆,但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武學教授?這個只是略微提了一句,看來並不重要,他自己也不想再摻和進去,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對於後世軍旅的一些東西能不能用到這裡也產生了懷疑,畢竟是相隔了一千多年,冷兵器時代地戰爭肯定不能像後世戰爭那樣來打,一些規矩也就不合時宜……
還有就是後面的告誡之語了,這和李玄瑾說的大同小異,可以略過的,畢竟前世他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加之心志堅凝,自也不會揚起腦袋做人……。
走出皇宮的一路上,那位姓徐的老太監笑的可是殷勤之極,他雖是等在殿外,沒聽到皇帝究竟和趙石說了什麼,但出來地時候卻是皇帝貼身大太監張澤親自將趙石送出來地,張澤弓著個身子,那殷勤的小意兒他如何看不出來?更是覺得這位少年指揮使大人地前途是一片光明,再加上他也看得出來,這位大人別看年紀小,但這膽子和野心可是一點也不見小,這樣看來,他壓的這個寶可不就是壓對了嗎?
但趙石卻有幾分不自在,到不是因為別的,只是覺得身後總好像有人跟著,他這是戰場上得來的直覺,有時準,有時不準,漫不經意間回頭掃上幾眼,但卻沒什麼發現,畢竟這裡是皇宮,他不可能轉身過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