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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佳回來了。”輕手躡腳走進寢宮的李卉兒立即僵在了那裡,本來已經睡下的母妃就依坐在床邊,懶懶的看著她,不過注意到她**的,小小身子更是抖成一個個兒的狼狽樣子之後,馬上一驚站了起來,“你這是去哪了?不會又到太液池玩水去了吧?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都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如此貪玩,否則讓人知道,成何體統?
都睡死了?趕緊來人……老天,這大冷的天,千萬可別著了涼……”
一邊絮叨著,一邊趕緊將李卉兒拽到了床上,將**的衣物三下五除二脫了下來,這時才有兩個睡眼惺忪的宮女疾走了進來,接著在陳妃的催促下又是一陣忙亂。
“知道你又偷跑出去,我這覺就睡不踏實,是不是去太液池那邊了?今晚那邊是去不得的,聽說你父皇讓那個武狀元住進了裡面,你是怎麼出來的?這些該死的奴才,不是他們把你趕出來的吧?
現在朝廷多事,宮裡面也不清淨,你父皇身體……咱們只有更加小心的份兒,斷不能再這般胡鬧。若是惹的你父皇不高興,看不將你嫁到那什麼金國去,那母妃可怎麼活啊……”
李卉兒躺在那裡已經縮成了一團,汲取著被子裡面地溫暖,今晚的遭遇對她來說可謂是驚心動魄到了極點,本來她的膽子頗大,走在路上從不怕黑的,如今這一路回來。身上寒冷還在其次,總覺得那雙透著一股兇狠味道的眼睛跟在自己左右,所以連寒冷都顧不得了,一路小跑的回到了這裡。
她的母妃還很年輕,也就三十出頭模樣,但性情溫婉,從不多事,再加上常年住在宮裡。也沒幾個人說話,對她自是極好的,但這絮絮叨叨地本事比那些老媽子也差不到哪裡去了,本來聽的極為隨意,大有左耳朵出右耳朵冒的架勢。但聽到後來,小臉兒上的顏色可就好看了,不會吧,真有這般巧法?還是自己太過倒黴?太液池那麼大。泉湯也不少,怎麼就讓她碰上了那個武狀元?
心裡存著萬一的僥倖,不停在心裡唸叨著,碰到的那人一定是那個宮裡的太監,之後只要仔細去找,一定便能找得出來,這般想著,不一時便朦朦朧朧睡了過去。
趙石此時也沒了再在這裡耽擱的心情。渾身上下洗個乾淨之後,便回到了岸邊,這些太監都是伺候人地好手,這眼力架不是旁人能比的,早已經為他準備了清爽潔淨的衣物,就連尺寸才差相彷彿,很是合身,也不知他們是從哪裡掏登出來的。
之後回到慶餘宮。幾個太醫又給他肩頭上的傷口仔細地包紮了一番。所有人,包括趙石在內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趙石早早就醒轉了過來,但比他起的還早的卻大有人在,他這裡剛出點動靜,外面呼啦啦已經進來一群人,伺候穿衣地,打點洗漱的,還有問他吃點什麼的,最後更有一個太監帶來了量尺等物,仔細的為他量了量身高腰圍等的尺寸,一問才知道,兵部禮部都傳過了話兒來,要為他趕製官服以及爵服,但這太液池他們又進不來,便疏通了幾個太監進來量官服的尺寸,這殷勤巴結之意再明顯不過的了。
等到收拾停當,天光已經大亮,昨晚那個老太監才出現在他的面前,但笑容明顯有些勉強,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上來便一把拽住趙石地衣襟,趙石看他神色帶著些惶急,還以為昨晚那個丫頭終於被人逮到了,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不過老太監一開口他便也知道自己想歪了,“指揮使大人,皇上召見,快跟咱家走吧……”說到這裡則神神叨叨的看了一眼周圍,這才低聲道:“大人少年英偉,咱們這些太監雖都是鄙賤之人,但也是欽佩的很的,這裡咱家先給大人打個底,到了皇上面前大人也好回話。
昨晚發生大事了,一群女真人摸進了景王府,雖聽說一個都沒跑了,但也傷了不少人……”
“呃?”趙石一聽便皺了皺眉頭,這些女真人還來了個分兵兩路?在刺殺他的同時還闖進了景王府,這些人的膽子好像比他還大的多,想到這裡,隨即便問道:“傷了什麼……重要的人沒有?”
老太監把聲音壓地更低,“好像沒有,不過事情是半夜時發生地,宮門到是沒關,但也耽擱了不少時候才傳進來,詳細的咱家也就不清楚了,景王殿下當時便回府去了……
陛下一夜沒睡,現在這火氣……大人回話時可要小心些,沒觸怒了陛下,咱家這裡多嘴幾句,大人可別跟別人說啊。”
趙石明白,這便是個人情了,於是微一抱拳,“公公,這個人情趙石承下了,以後當有回報地。”
老太監費這麼大的功夫,要的也便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