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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新晉指揮使大人了,先不說這是個什麼時節,便是領著方才九歲地小王爺去那煙花之地地罪名就不是什麼人能擔得起的,再說了……他一個太監去那裡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這時候心裡千祈萬禱地都是讓小王爺趕緊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讓人省省心才好。
惜紅則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手裡圈著一個帕子繡著圖樣,耳朵裡雖然也聽到了彩玉坊這樣的字樣,但臉上並無什麼異色,男人們總是喜歡去這樣的地方,府裡那麼多的幕僚,哪個談論之間不說上些調妓之事就好像掉了身份一般,那個叫什麼來著,對了,叫風流雅士,眼前這幾個男人雖說老的老小的小,太監的太監,但總歸都是男人,這個心思都是一般無二,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勸是勸不來的,再加上雖說家裡的大小事情都由得她來做主,但至今也沒給她的名份,這也是她懸著心思的地方,再要表現的善妒些,沒準兒連這點念想也留不下的。
他勸人並不在行,勸了幾句見李全壽鐵了心思要去,也便不再多說,只是想叫吳應將杜山虎和王虎兩人找了過來,但隨即便也想起,這府裡的一干事宜還得兩人在這裡撐著,王府剛出了這麼個事情,他們就放下手裡的事情,出去玩樂好像不大妥當。
不過沒個識途的人跟著好像不行,隨便便派吳應將李博文叫了過來,這人嘴雖然毒了些,但畢竟是長安人士,有人帶路便成的。
還想派人去將那位表哥張世傑叫上,但隨即想起那位侍御史周顯周大人,也不知張世傑在其中牽扯有多深,還是明日私下去看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