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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也沒想有什麼好事在等著自己,和費榷一起被叫過去,還能有什麼好事了?不過隨即便想,有費榷這個王八蛋一起陪著自己,老子挨這軍棍也認了。
兩個人各懷心思,不過都是垂頭達拉腦的跟在趙石的後面慢慢走了過去,將喧囂和吵鬧聲拋在了身後。
看見他們兩人的樣子,有心的不由在心裡唸叨上一句,這位大人不定會怎麼捏弄這兩個大爺呢,是一頓板子呢,還是叫這麼兩個人去刷夜壺?還是再將兩個人送到他們的長輩面前,讓他們丟個大臉,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們現在關心的,擺在所有人面前的是百兩銀子和一把寶刀,百兩銀子這裡地大多數人都是不看在眼裡地,這點銀錢也只夠他們月餘的花銷罷了,至於寶刀嘛,大多數人也沒收藏地愛好,這個彩頭才是被他們看重的,羽林左衛第一勇士地頭銜肯定是這位指揮使大人的了。不過弄個第二勇士,第三勇士的,出去還能光鮮一把,畢竟今年的武進士都在左衛軍中,弄倒幾個武進士豈不是說明咱們也不是白給的?這麼一想,只要稍微對自己的氣力有點信心的這心裡可就都火熱了起來,其他心思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不過讓人想不到的是,兩個人被指揮使大人叫去不久就又都回來了。費榷雖然有些氣沮地樣子,但李全德可是春風滿面,意氣飛揚,一邊有他那肥大的手掌拍打著費榷的肩膀,一邊樂哈哈的說著什麼,而費榷卻只有點頭的份兒,讓人不由有些詫異。
兩個相熟的上去一問,回來也樂了。兩個人現在算得上是半個結義弟兄了,結義兄弟在這個時代很普遍,志趣相投者,利益相關者,甚至是兩家世代交好的都可能結為兄弟。這到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像李全德費榷這樣地兩個人,說起來到是臭味相投居多了,讓人覺得有趣的地方卻是那位指揮使大人的命令如此。還不是他們兩個自己願意的,李德全大了那麼一兩歲,所以就成了大哥,而費榷也捏著鼻子認了,他的勇氣在方才地那場簡單較量中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命令雖說有些匪夷所思,照現在的話說就是有些惡搞,但他就是沒那個勇氣再和指揮使大人對著幹。至於說是半個,只因為還缺了稟知家中長輩,插香頭之類的關節……
這些先不去說他,軍營鬧騰到天色昏黑還沒消停,校場之上點起幾堆篝火,大有挑燈夜戰地架勢。
不過到了月上梢頭之時,宮裡卻是來了人,“宣羽林左衛副都指揮使趙石即刻進宮見駕。不得有誤……”
接到這麼一個旨意。趙石皺了皺眉頭,心裡也是有些擔心出了什麼變故。但隨即看見從宣旨太監身後轉出的李全壽,讓他立即安心了下來。
這位小王爺身上裹的嚴嚴實實,脖子上還圍著一圈貂裘,笑臉凍的紅撲撲的,這時正稀奇的看著這沸反盈天的軍營,作小大人狀搖頭晃腦了一番,但肚子裡墨水實在有限,嘴是砸吧了半天,嘟囔了兩句,卻是誰也沒聽清楚。
轉身笑嘻嘻的來到趙石面前,臉上也難掩歡喜之色,不過開口說話還是有些孩子氣,“咱們多少日子沒見了?你算沒算?你這裡到是熱鬧地很啊,我在府裡可是無趣透頂……”
說到這裡徑自在那裡掰起了手指頭,“王虎是個木頭疙瘩,陳老夫子是個老狐狸,總變著法的讓我學這學那,他那個孫女是屬刺蝟的,碰上一下都扎人……”說到這兒回頭又踹了常年跟在他身邊的吳太監一腳,“這個死東西就會點頭哈腰,連個有趣的點子都想不出來,父王母妃那裡就更別提了,整日連個人影都不見,府里人等一個個都是磕頭蟲,沒甚意思,還是你在時好啊,有趣的事情也多,要不這個副都指揮使你也別幹了,我到皇爺爺那裡給你討個大官兒,見誰都不用磕頭那種……。老杜他們呢,好些日子不見,挺想他們的呢……。”
見了李全壽,趙石這些日子繃緊的精神也不由一鬆,這位小王爺雖然不務正業,變著法地想要找些新鮮,但畢竟年紀還小,心思不重,交往之下,到也讓趙石頗覺輕鬆。
一路之上不必細表,到了皇城地時候大約已經是月上中天的時候了,此時正值年關,金吾不禁,皇城內外雖說人煙已經稀少了許多,但都是張燈結綵,不時還有鞭炮炸響之聲隱約傳來,過年地氣氛很是濃重。
趙石卻並不關心這些,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給李全壽說著話兒,心中想的也有些雜亂,見到皇帝該說些什麼,這些日子做的事情哪件能說,哪件又不能講,練兵練到什麼程度皇帝總是要問起的,他暗自估摸了一下,這些人還差的遠,總要再過上一年半載的才能頂上用場,金人在京師鬧騰了一圈都跑了,來年估計必有一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