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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侯也另有人選……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要實心任事,又有才幹的,這考績上面我也斷不會因為個人好惡來說事。
總歸我只認一條,軍法,軍法,還是軍法,你們是哪家的子弟,又跟誰是親戚,我都不管,犯了我的軍法就有板子挨,便是我自己,你們也看著,犯了哪條軍規軍律你只要能說出個道理來,這板子我便挨的心甘情願,以後也不會記恨於你,你們可清楚了?”
“是,大人。”眾人齊聲遵命,不管這些人情不情願,這位大人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旁人還能質疑什麼?不過這心裡卻都拎了起來,李存義那裡講不講情面那是其次,這位大人看樣子可不是容易留情的主兒,以後的日子怕是難過了。
李存義心裡卻是安定了下來,這位大人語氣雖是嚴厲,不過到是也沒給他出什麼難題,反正這位大人的話旁人也都聽見了,之後若是觸犯了哪個,這怨氣也不在自己身上,這聲是也便喊的心甘情願,格外的響亮。
趙石當先走出大堂,身後眾人依著官階高下魚貫跟在身後,寒風呼嘯之間吹動趙石的衣衫,他身子卻是和標槍一般挺拔如故,目光瞅向前方,以前那種漠視別人甚至是漠視自己的冷淡眼神如今卻是好像跳動著火焰,澎湃著的都是勃勃不可遏制的野心,讓人望之生畏。
將近五千的軍兵已經分隊站在了較場之上,這裡的較場卻很寬闊,不過四千餘人站在這裡還是顯得過於擁擠了些。
趙石帶著眾人來到前面,只是略微一看,趙石便皺了皺眉頭,這些站沒站相的軍兵便是皇家羽林衛士?便是陳老先生嘴裡那為國羽翼,如林之盛的羽林軍?
隊伍前面一個大胖子最是顯眼,聲音在其他人見機收聲的情形下也顯得格外的洪亮,“兄弟我前些日子新納了房小妾,所謂情場得意,官場失意這句話真他奶奶的有道理,廢話不說了,眾位兄弟過年到家裡吃宴,咱也給弟兄們去去晦氣……
旁邊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袖,這人斜著眼睛看了趙石等人一眼,卻是依然故我,還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囂張一般嗓門又大了幾分,“咱家小兔崽子今年正好十四,前些日子嚷嚷著讓我給他在羽林里弄個差事,老子當即就是一巴掌過去,小兔崽子毛還沒長齊,就想當兵吃糧……
他後面的人都是笑嘻嘻的看著,並不以這些上官的到來而有什麼收斂,顯然心中底定,知道旁人拿這胖子沒辦法的。
趙石聽見他的指桑罵槐,回頭微微掃了一眼身後眾人,看他們神情各異,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這個胖子他知道,左衛右軍第四營的領軍校尉李全德,他生性謹慎,既然知道自己要掌管羽林左衛,這點準備工作是一定要作的,這些人的家世背景現如今已是瞭如指掌。
這個李全德是正經的皇親國戚,此人父親乃是永臨郡王李玄陳——當今聖上的兄弟辰王的三兒子,辰王在當今正德皇帝登位是出過大力,幾個兒子除長子承襲親王銜之外,剩下的也都被恩旨封為郡王,可謂是一門榮寵,無以復加。
但說起來他這幾個兒子都沒什麼出息,便是這些孫子當中也沒什麼像樣的人才,看這李全德如今還在羽林軍中廝混就知道的。
這麼個出頭鳥是一棍子打死他好呢?還是……趙石心中默默的想著,眼中卻已經是寒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