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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的信任和際遇才是讓人羨慕的眼睛發藍的。
這個成巒以前乃是太子一黨,緊跟在李嚴蓄屁股後面跟他為難的,如今搖身一變,換了個人似的,還不是瞅出風向不對,想要換個門庭嗎?現在估計眼珠子就盯在自己的位置上呢,李嚴蓄如今精力越發的不濟事,神情也時有恍惚,去職是早晚的事情。等他任職了左侍郎,這右侍郎地位置大半就是成巒的,不過他怎麼看這個成巒也像是
李嚴蓄,心裡別提有多膩歪這個人了。
這幾句雖然說的是那位少年指揮使,但誰不知道這人是景王一手簡拔起來的?誇這人便是誇景王殿下,看殿下的樣子便知道,聽了這幾句話舒服著呢,這可把他李承乾給比下去了。
“不過以下官之見,還是應該派個人去看看。年關將近,若是這些人的親族鬧將起來,恐怕不好收場。
不過成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不能阻了趙大人的軍務。還要清楚一下西山大營的情形,以下官看,成大人到是個合適地人選,不如派他走上一趟。到是王爺這裡也好向旁人說話不是?”李承乾心念電轉,他知道如今這位景王殿下正火炭般的心思想要幹出番大事出來,像成巒這樣的人只嫌少了,不會嫌多。打壓是不可能的,不過炫示一下自己在景王心目中地份量還是可以辦得到的,這番話說出來便也合情合理。
果然景王點了點頭。“李大人不愧是兵部老臣。若不是本王這裡事務繁忙。還真想親自去瞧瞧的,你們不知道。當初本王初見這個趙石的時候,他手下地兵勇可都是兇悍的緊啊,他練兵的才幹本王是信得過的,不過這幾天咱們兵部這裡確實嘈雜了些,成大人,這事就交給你了,瞧瞧那裡地情形,記住,不能有什麼偏頗,趙石雖是我府裡的出去的人,但你也不用顧忌,有什麼不對地地方自管跟本王說。。。。。。。。.
成巒看了李承乾一眼,知道這位大人心裡不得意自己,一下便派了個苦差事下來,不說這大過年和一群粗坯打交道地辛苦勁,只是這其中地關節拿捏便讓人頭疼,不能找出大錯來,但卻也不能一點錯處也找不出,這個絆子使的真就讓人有些難受,不愧跟李嚴蓄鬥了這麼多年楞是沒事,自己這火候還是差了些啊。。。。
但此時也不容他拒絕,立即便躬身道:“是,下官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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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西山行宮所在,不容人亂闖,趕緊下馬。”一聲暴喝遠遠傳來,讓成巒幾個人都打了個哆嗦。
前天下了一場雪,這道路便不怎麼好走,成巒是帶著兩個府裡地僕從和一個記事,再帶上兩個家將來的,出京的時候是在早上,到了這裡卻已經是正午時分了,成巒身上穿著厚厚的貂裘,但還是覺得這寒風嗖嗖的往骨子裡鑽,就別提其他幾個人了,早就面青唇白,沒了人樣。
幾個人哆嗦著下了馬,旁邊的僕役趕緊扶著成巒來回走上兩步,成巒心裡更是已經將李承乾罵了個體無完膚,不過聽見人聲,雖是嚇了他一跳,但心中還是一喜,畢竟是到了地頭兒了,弄上幾碗酒暖暖身子,吃些熱乎的東西墊吧墊吧,那可就太好了。
不遠處幾個人影立即便從道邊的帳篷裡鑽了出來,動作迅捷,手裡還握著明晃晃的橫刀,著實將幾個人嚇了一跳,不過在看清對方淺紅色的羽林衛軍服之後,才暗自慶幸,好在不是劫道的強人,不然這四野無人的,正是個殺人棄屍的好所在。
來到眼前,當先的一個人掃了幾個人一眼,哈了一口白氣,“你們幾個怎麼回事?大冷天的不在家老實待著來西山行宮亂逛什麼?小心老子們砍了你們的腦袋。”
“大膽,這位乃是兵部左丞成大人,到西山來查視軍務,還不趕緊前面引路,讓成大人進軍營暖暖身子?”
成巒並不說話,他還犯不上跟這個羽林左衛的夥長較勁兒,不過眼睛在這幾個人身上卻挨個兒掃了一遍,他本人也是從羽林衛中出來的,對羽林衛中的一些事情知根知底,要說這個差事派在他的頭上卻也真是人盡其才。
但這幾個軍士還是讓他有些陌生的感覺,幾個人衣著齊整,好像就算好專程在這裡等著他們一樣,不過顯見幾個人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幾個軍士都是筋骨結實,不過臉色比他們到也好不到哪裡去,身子還有些微微的顫抖,顯見在這裡守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十個人都是站的筆直,儀態端肅,這還是羽林左衛那些大爺嗎?怎麼看都已經有了些精兵的樣子了。。。
心中這般想著,那邊廂領頭的那個夥長已經將手一揮,沉聲道:“有沒有兵部文碟?”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