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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兒臣羽翼,今晚父皇為兒臣準備了什麼?是一杯毒酒?還是三尺白綾?再就是讓兒臣去看守皇陵?好像當年父皇就是這麼對七叔的是不是?”
這些話換來的是正德皇帝一陣劇烈的咳嗽,強自壓下身上的不適,父子兩人目光交接,對視良久,正德皇帝才一聲長嘆,身子也隨著這聲嘆息佝僂了下去,怒火已經不翼而飛,就連那依舊銳利的目光也暗淡了下去。
眸子頭一次自動閃開了李玄持的注視,語氣也恢復了淡然,透出來地卻是疏離和決絕,“父皇沒有你想地那般絕情,張澤。”
“老奴在。”
“擬好的旨意現在就發出去吧,太子才能有欠,不堪國器之重,貶理王,閉門思過……”一口氣將詔書地內容唸了出來,隨後便擺手道:“明旨先交宗府,然後詔諭群臣,來人,先扶理王去後殿,然他在宮中修養些時日……。”
直到這個時候,正德皇帝才覺出了不對勁兒,周圍靜悄悄的,殿外守候的內衙之人竟是沒一個答應於他,就連平日裡應聲即到的張澤也站在那裡沒有如他命令的那樣轉身離去,這位帝王在位三十年,立即便是明白事情出了差錯,一絲紅暈悄然爬上他的臉龐,隨即便被鐵青色替代了去。
“張澤,難道沒聽朕說的是什麼嗎?”
“父皇,您處心積慮等的是不是就是今日?但您有沒有想過兒臣也在等今天?張澤,拿張空白詔書來,對了,還有玉璽也缺不得,快去快回,不然父皇和我都會不耐煩的。”
說這番話時,往日那個從容不迫的太子殿下好像又回來了,語氣溫和中帶著輕鬆,這一次,這一次的機會一定不能放過了,這也是他等了三十年才等到的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