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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是累的躺倒就能睡著,但精神頭卻是健旺地很地,只是說到這銀子的事情上,便有些吞吞吐吐了起來。
“這沒什麼,應該地。”趙石淡淡瞅了他一眼,“你還不能休息,去將人送到西山,交給杜山虎妥善安置,你來約束他們,叫他們安分些,那裡是軍營,可別犯了軍法,不然可就要對不起四哥了,也不能虧待了他們,好吃好喝招待著,我自有用他們的地方,至於銀子嘛,立即付清,去找李博文支取……”
“是,屬下這就去辦。”
見程順轉身大步出去,趙石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人雖出身匪類,但辦起事來一點也不含糊,還能吃苦,除了對李匪還有舊情之外,對他的命令都是遵循無背,到真沒什麼好挑剔的。相比之下,自己從鞏義縣帶來的這些顯鋒軍舊部除了胡離,蔫狼,王覽之外,或是不通世務,或是性情橫暴,或是圓滑的過了頭兒,反正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在身上的。
“去。將李博文叫來。”
不一時,腳步聲響,李博文已經昂著腦袋進來了,臉上有些疲憊之色,但意氣飛揚之態卻是難掩,“大人,你找我?不是又有什麼字不認識了吧?”這人的嘴巴卻還是一如既往地不饒人,便是對著趙石。時不時的也能刺上兩句。
“給兵部的摺子呈上去了嗎?”
“昨日就已經遞上去了的,兵部還沒有回覆,哦,對了,今天鄭遜來的時候好像說了一句。大人的調令還沒下來,先將兵部這些軍籍送到這裡來供咱們查閱就已經算是逾越了,這糧草,軍械。尤其是馬匹卻還要等到大人你的調令下來再說。”
趙石皺了皺眉頭,想起在宮中時徐春跟他說的話,李承乾這人他是見過一次地,看上去很穩重一個人,和自己又沒有什麼利益糾葛,一切都好像公事公辦,但總讓他感覺有些不好的意味在裡面。
看了一眼李博文,不由問道:“李承乾此人如何你可知道?”
“李承乾?”李博文有些疑惑。不過隨即便隱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想了半晌這才緩緩說道:“大人可是覺得這位新任的兵部尚書有意為難?若真是如此的話,到也不難解釋,以大人如今的聖寵,若是大人再進一步,看來就是要進兵部的,李繼房在兵部多年,如今才人掌兵部。少了個李嚴蓄。自然不想再多出一個人來分權,對大人忌憚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這人眼界未免小了些。他上面還有樞密院,以如今看來,皇上是要讓樞密院來掣肘兵部的,有樞密院壓著,這個兵部尚書不是什麼好差事,有了錯處兵部頂著,功勞卻要分給樞密院一半兒,他若是個聰明人,就應刻意結好於大人,甚至在進兵部地事情上推上一把,這樣一來,兵部有聖上的兩個寵臣坐鎮,就算樞密院有幾個老臣在,也不至於事事沒有迴旋之餘地,最少也能落個兵部和樞密院分庭抗禮的局面。
若李繼房有跟大人為難,大人卻不用擔心什麼了,心胸如此之小,此人最多也就能走到今日一步,不然這些年也不會讓李嚴蓄壓的動彈不得……現在嘛,小人得志罷了……”
一番話說的有頭有尾,滴水不漏,趙石不由點頭,一個心思清明地謀士,確實能讓人少去許多無謂之煩擾的。
不過李博文卻是意猶未盡,接著便說道:“如今大人出兵放馬,此人還要追著趕著上來,真是不知所謂,嗯,也許是新官上任,想在屬吏面前立些威嚴,再一個也有和樞密院較勁的心思了,簡直是愚蠢之至,得罪的樞密院地老臣,他以後能有好果子吃?這人以後怕是不得善終的了。”
趙石笑了笑,朝廷爭鬥雖是兇險,但如今看樣子殺人的卻很少,就算太子謀亂,最後被這事牽連的大臣人數也是不多,更別提殺人了,演義小說上動不動就誅人九族,看上去到多像是作者的噱頭了。
這些想法也只是在他腦海中轉了轉,就被他拋去了一邊,擺手道:“這事先不提了,你告訴兵部那幾個文書,你們送上來的這些人有些不對,上戰陣是個殺人的買賣,溫良恭儉讓可不行,你看看你們送上的這些人,太太平平地沒一點特異之處,這個可不行,這樣吧,將那些常常犯事的軍兵都挑出來,喝酒誤事的不要,怠慢軍務的也不行,我只要有血性,敢衝敢殺之輩,軍律我自會教給他們,但是這性情卻不能一朝一夕改過來,時間緊迫,你們要抓緊些了。”
李博文點了點頭,這事他沒什麼異議,畢竟他是文人出身,對軍旅之事懂的不多,只有聽命行事罷了。
“杜山虎那邊怎麼樣?”
“左衛官兵只有一千二百七十四人願隨大人出征,這裡面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