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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想法?從諸路禁軍團練開始勤加修整,軍需糧草撥給也從不遲誤就可以隱約看出當今萬歲對西軍已經不放心到了極點的了,到是讓潼關守軍得了些便宜。這事到了現在,到真是讓他有種有苦說不出地感覺了。
李嚴蓄見李玄持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卻自顧自說道:“錢尚書年紀已經老邁,真怕他累出點毛病來,那兵部可就……
李玄持看著這個整日價笑眯眯的傢伙,心中一陣冷笑,錢逸能當上
書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但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錢不過是個擺設罷了。什麼事情現在都是樞密院說了算的,這個李嚴蓄到是會鑽營,已經盯緊了兵部尚書的位子。
心中這般想著,臉上卻笑得越加的溫和了起來,“錢尚書確實年歲已大,不過他是聖上欽點的兵部主事,取的就是他經驗老到。做事穩妥,我這個作兒子的雖也覺得錢尚書忠心可嘉,但也確實擔心錢老尚書地身體……該勇於任事,多多幫襯錢尚書一下嘛。
前一陣子,我還跟楊相說呢。李侍郎資歷深厚,才幹非凡,楊相當時就說了的,說李侍郎才幹是有的,但還缺些歷練,只要李大人對朝廷忠心,辦事再勤謹些個,早晚就是要大用的人……”
李玄持拿眼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幾句話說的臉上能笑出個花兒來。心癢難搔模樣的李侍郎,心裡不自覺的有些膩歪,跳樑小醜,這個念頭在他心裡一閃而過。
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不露分毫,漸漸收攏了自己地笑容,將話鋒一轉。肅然道:“聽說李元亮回京了?”
“啊?”李嚴蓄臉上一陣錯愕。顯是還沒有從李玄持那幾句話裡回過神兒來。以他的城府和這多年官場歷練出來的沉穩心性本不會這般失態,但他在這個侍郎位子上已經呆了整整十年了。年歲漸老之際,總想著再更進一步,也好能壓過自己的大哥一頭,如今搭上了太子這條船,本來他大哥李敢當已經嚴令族內不得摻和進這一不小心就有滅頂之災的奪位之爭的,但李玄持和他一番交談,暗示若能登基為帝,這兵部尚書的位子遲早是他地,耐不住寂寞的他跟自己大哥大吵了一架,還是入了太子陣營當中。
李玄持這幾句話正搔到他的癢處,欣喜之餘,不免有些失態,回過神兒來之後,卻是自失的一笑,心裡卻也有些愕然,他兒子李武回京不過一天的功夫,怎麼太子就開始問起了他?知子莫若父,他這個兒子的底細沒有比他更清楚的了,他看不認為太子是因為看重兒子的才幹才問起地,想到這裡,心中不由有些惴惴,不是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又幹出什麼混賬事兒來了吧?
恢復了那副笑模樣,欠了欠身子,“勞殿下垂問,犬子前兒個才剛回到京師,本來是要跟下官一起來拜會殿下的,但犬子生性有些魯莽,下官怕他一個不小心衝撞了殿下,所以就沒帶他來的,不知殿下為何問起他來?若是他……
李玄持看他誠惶誠恐,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好笑,擺了擺手,臉上又露出笑容道:“李大人別多心,我只是聽到……到了一些訊息,想問問他是怎麼回事罷了……
說到這裡話頭一頓,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桌案,這件事他自然不會將底細露出來的,琢磨了一下其中地分寸,這才接著說道:“前幾天聽刑部地幾個人說起鳳翔西路鞏義縣出了匪患,初時我到也沒怎麼在意,但後來一聽,將匪患剿除地軍兵都是出自慶陽顯鋒軍……說這些,我也只是想問問他,顯鋒軍怎麼到了鞏義縣罷了,這事問李大人到也一樣,李大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
李嚴蓄臉上神情一窒,這事兒他自然是知道的,顯鋒軍在慶陽一戰中就打地成了殘部,後經李金華編練新軍,恢復建制規模,很是費了些力氣的,尤其是她在外招募兵士的時候,他那個兒子差點將顯鋒軍剩下的兵將弄得散了夥,還和回到慶陽的李金華大吵了一次,李金華為此還上了摺子彈駁李武貪汙軍餉的,最後讓他給壓了下來,難道這些事情傳到太子耳朵裡了?不過隨即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若是太子想管這事,早就管了的,還用等到現在?
想到這裡,試探的說道:“這事下官到是知道一些的,慶陽之事後,顯鋒軍有些士卒受的傷頗重,已經不堪征戰,便結伴回鄉了,一些家裡沒什麼牽掛的就到了鞏義縣,聽說到了那裡就又入了禁軍,收容他們好像是個經歷了慶陽之戰的護糧軍隊正,叫什麼下官忘了,不過雖然這樣做有些於規矩不和,但這些顯鋒軍計程車卒無家可歸,又多歷戰陣,像他們這樣的人,回到鄉里總會無故生事,很是不安分的,如今有人收留他們,又能讓他們繼續為國效力,豈不是正好,所以下官雖然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