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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這一腳藉著下落的勁道便狠狠抽在了他的腦袋上,這和趙石白天時踢那位二少爺的一腳可沒法兒相提並論,這次他可是用盡了全力的,根本沒打算留活口,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人派來的,都已經沒有必要問了,以後看樣子得小心再小心的過活了,雙虎嶺?笑話兒,他們又不是恐怖份子,殺人的時候還要大叫大喊著自己的名號,這樣作對於他們沒有絲毫的好處,只能用欲蓋彌彰來形容了。
毫無防備之下,那人被這一腳踢的身子騰空而起,打橫摔倒在地,身子滾動了幾下,躺在那裡便一動也不動了。
順勢翻滾了幾圈兒,卸了下墜帶來的力道兒,趙石站穩了身子。過去便是一腳踩在那人的脖子上,骨頭折斷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聽起來很是有那麼幾分滲人的感覺,趙石卻不管這些,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掏摸了一陣,除了一些散碎銀子以及小物什之外,再就是一把短刀了,其他沒有得到任何東西,這也早在意料之中地。心裡也沒什麼失望的感覺,只是留意到他身上揹著的兩張弩弓的時候趙石才眼睛縮了縮,隨即拿起來仔細瞧了瞧,式樣到是和軍中的弩弓沒什麼兩樣,但上面沒有軍隊的印記,也沒有工匠的名字。
站起身來四外掃了一下,邁步向不遠處的一處樹林中小心走了過去,不一時。便在樹林中找到兩匹馬出來,上下搜了一番,除了一些吃食飲水外,沒有什麼別地東西,到是在一個兜囊之中找到了兩人的路引。看也不看便揣入了懷裡。
此時已經是月上中天,趙石見再沒什麼別的發現,這才回到城下,把著城牆的縫隙幾下便上了城牆。下來時又在另外一人身上搜了一番,這個傢伙明顯比城外的那個富有很多,在他身上足足搜出十多兩銀子來,還有一小塊兒金子,但也沒有什麼發現。
隨手將銀子揣入懷裡,趙石迅速離開了這裡,在路上趙石仔細想了想,兩個人很可能應該是在他們入城時跟上的。要不然就是在趙家村的外面,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但自己的警覺性比之以前確實差了許多,這是身體和身份上地雙重變化帶來的後果,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索性不去多想。
自己結的仇怨不多,一個便是現在的慶陽將軍李武,這人搶了自己地功勞。沒準兒要殺人滅口。又不能作的太過明顯,這個時機到是不錯的。可惜來的兩個人差了些,嗯,這個可能性很大。
還有就是那個二少爺,不過一個小小地牢頭兒,能找到兩個京兆府的人來殺自己也太過神通廣大了些,可以排除在外。
再一個就是那些賊人了,他們來鞏儀縣是為了找人來的,沒準兒還有什麼同黨在縣城和鎮子中尋找,這兩個人便是了,這個可能性到也不小,但這些賊人應該弄不到京兆府的路引,還人手兩張弩弓,怎沒見那些山賊自己用呢?
訊息還是太少,這兩個人的來歷有些古怪,如果真是李家派來的人,這事還不算完,看來以後得小心一些了。
邊想邊走,經這一鬧,卻是將在范家的鬱悶事兒給忘了個一乾二淨,直到前面傳來嘈雜的人聲兒,一支高舉著火把地隊伍浩浩蕩蕩而來,還有人在叫喊著自己的名字,趙石才停住了腳步。
來的人是范家的大管家範富,身後帶著二十幾個人,人人手中都擎著火把,將大街上照的通亮,隔著老遠看見趙石站在街心,立即便有人大喊,“姑爺在這裡呢,找到姑爺了……”
趙石心裡一陣苦笑,姑爺這個詞怎麼聽怎麼彆扭,不過從範府出來,又得範天養親自相送之後,這些下人們到也機靈,稱呼立即變成了這個樣子,先是有人試探著叫了一聲兒,見範天養不以為許的樣子,立即便成了大家的統一稱呼了。
那老管家範富立即帶人跑了過來,老傢伙也四五十歲年紀了,滿臉都是惶急之色,來到近前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姑爺……姑爺……可讓範富找見您了……”那氣喘的,就好像隨時都要斷了似地。
站起身來在趙石身上一陣打量,在看到趙石胳膊上地血跡的時候,更是一聲驚呼,“姑爺受傷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著,扶姑爺回府,一群小兔崽子,要是姑爺有個什麼閃失,我饒不了你們……”
趙石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惟有被一群人簇擁著向前走去,還走多大一塊兒,迎面又來了一群人,這次來地人更多,看那火把,足有七八十人的樣子,打頭兒的正是杜山虎和張世文的二哥張世歉,張世歉被杜山虎架著,踉踉蹌蹌來到近前,那模樣比剛才範富還要狼狽三分的,身上的衣服也凌亂之極,兩人乍一看見這麼多人,杜山虎把眼睛一瞪剛要說話,張世歉卻朝著隊伍喊道:“我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