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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好像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東翁您可是有些沉不住氣了。太子去位是多大的事情?怎能一揮而就?再說太子在位那麼多年,這一動得牽連多少人?
以樞相的位置,您能沒想到這些事情?只是不願朝局動盪罷了……
楊感苦笑。這位南先生言辭向來犀利,有些時候確實讓人吃不消,微微嘆了口氣道:“還是先生知我,有些事情確實不能想當然爾,朝局此時確實不宜動盪的,不然外敵趁隙來攻,大秦內外交困之下……
不待他說完,南十八已經插話兒道:“東翁見識長遠,非十八能及。既然東翁這樣想法,那皇上是不是也是這等的心思呢?
若是太子能安於其位……太子。但現在看來……:未嘗不能在做上幾年太子,看來是下決心地時候了。”
楊感心中一振,本來溫和淡定的一雙眸子立即變得犀利的好像一支利劍,定定地罩在南十八的臉上。
南十八卻好像毫無所覺,接著說道:“這其實已經不但是太子的事情了。雖然折木河無能是大家都認定的事情,但平涼援軍的表現會讓皇上怎麼想?
禁軍尚且如此,那些邊兵常年在外,邊將大權獨攬,是不是驕氣比禁軍還勝三分?太子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在軍中拉攏人脈,是不是愚蠢之極?
李家那個老三我也是見過的。才幹到也有些。但最是勢力又目光短淺的一個人。他靠向解了慶陽之圍,在朝中勢力大增的太子是意料中事。他這一動便是代表了李家,皇上會怎麼想?
這幾乎已經觸動了皇上的底線地,如今沒有什麼動靜,一旦有變,就是大變,皇上只要把當年的手段拿出三分來,太子一黨估計連個反抗之力都沒有地……萬鈞之勢,閃電般穩住朝局。
所以,東翁啊,這個時候您千萬要把握住自己,皇上是英明之主,所以絕對不會將一個爛攤子交到自己中意之人的手裡,只要皇上下定了決心,這手段之酷烈估計將讓人難以想象……
楊感此時臉色變化,眼光注視著遠方陷入了沉思當中……
此時的正德皇帝心思之複雜也不下於楊感多少,注視著跪在地上地李信,臉上的神色似笑非笑,很是複雜,過了半晌才道:“這麼說來,那人在鞏儀縣了?”
李信跪在地上點頭道:“沒錯,那人是在鞏儀,老奴已經命人經兵部任命了那個小旅帥為鞏儀團練,有他在,估計那裡出不了什麼岔子……
“你是說那個叫鞏儀猛虎的旅帥嗎?”
李信身子一顫,他到不是害怕什麼,只是皇上的訊息得到的如此之快,看來他們內衙之外應該還有……不敢再想下去了,直接低頭道:“是。”
“不過一個小小的旅帥,看來你到是很看好他地樣子?”
“老奴聽到一個傳聞,只是不知該不該跟皇上說。”
正德皇帝笑了笑,隨意道:“既然是傳聞,那就是當不得真地,不過說說也是無妨,朕不罪你就是。”
“老奴聽說……此次解慶陽之圍的首功當數那趙石,只不過……只不過是被兵部侍郎李坂的小兒子李武硬把功勞奪了去。後來老奴叫人查了一下,認定慶陽平定之時,那李武尚押送糧草在慶陽二百里之外……
最可稱奇地便是有人說李金花能得了這件天大的功勞卻全是得那趙石相助……
正德皇帝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神色間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只是說道:“好了,你先出去吧,朕想安靜一下,記住,這些傳聞不許向任何人說起。”
等李信走出去半晌,正德皇帝回到書桌旁邊,拿起上面的一張摺子,只是略微掃了掃,叭的一聲又摔在了桌子上,殿外的小太監探頭看了看,卻沒敢進來。
正德皇帝抓起案子上的一塊兒鎮紙作勢就要甩出去,但這塊碧玉鎮紙從手掌處傳來的一股溫潤的感覺讓他愣了愣,接著收回手臂,盯著那鎮紙瞧了半晌,最後才喃喃道:“晴兒,好,朕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再給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