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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便是保境安民。不是為了這頂官帽,今匪患猖獗,本官身為一方父母,卻不能為鄉里造福,愧對轄下百姓多矣,如今得了那些賊人訊息,你卻讓我等不顧百姓死活,去給你捉拿什麼朝廷欽犯。本官決不答應。”
徐聞這些話說地是疾言厲色,看向對面之人的目光更好像要噴出火來,“你可知你這一耽擱,又有多少百姓被賊人荼毒?”
對面那人眯縫著眼睛,對於徐聞的質問好像未有聽到一般。口氣淡漠非常,但其中的意思卻強硬的讓人吃驚,“本官來這裡是捉拿欽犯的,至於匪患嘛。那不關本官的事兒,本官這裡有刑部批文,讓你配合行事,甚至在非常時候,本官還可立即奪了你的烏紗……徐大人,官命難違,還望大人見諒……”
這話一說,把個徐聞氣地是手足直顫。一把將自己的官帽摘下來狠狠摔在對方腳下,厲聲道:“本官做了十年的縣令,這官兒早就不想當了,嘿嘿,而且你不過刑部一個小小的壓官,就算你手上有刑部批文,還真能代本縣行事了?朝廷雖有你這樣不顧百姓死活的蠹官兒,卻沒有這樣的律法……
王世澤。本官命你帶領手下所有禁軍士卒速到趙家村剿滅亂匪。不得有半點拖延……”
縣尉王世澤卻有些左右不定,暗自叫苦。按照他的心思,捉拿欽犯什麼時候都可以,不就是個人嘛,還是剿匪事宜不容輕忽的,可這個刑部小官兒愣是和縣令大人頂上牛了,真是猜不透這個刑部壓官到底心裡想地什麼,兩人撕破了臉皮,夾在中間受苦的卻是他王世澤,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那關橓沒有想到這鞏儀縣令是這麼個油鹽不進的主兒,也有些急了,一雙狹長的眸子中寒光閃爍,咬著牙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這個縣令確實是當到頭兒了。”
說完向身後兩人使了個臉色,這兩人心裡會意,齊齊抽出身畔的橫刀,邁步便逼了上去。
徐聞臉色一白,他是個文官,見這兩人滿臉兇狠之色向自己走了過來,難免有些害怕,心念電閃之間,卻是把脖子一梗,氣急反笑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看你們敢動本官一根寒毛?
朝廷律法,在這縣衙大堂之上,便是以我為主,未得本官允許,不得有任何人在這大堂之上善動刀兵,你們兩個已經犯了朝廷死罪,來呀,把這兩個意欲傷害本官地狂徒拿下了。”
這裡是縣衙所在,又在大堂之上,兩人之間的爭吵之聲早已傳了出去,那些縣衙的差役們一個個都擠在堂外不遠處聽著的,徐聞在鞏儀縣已經當了十年地縣令,官聲也算不錯,這次又是為了全縣百姓而起的爭執,這些差役大多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老成持重的些的差役還要琢磨一下是否要趟這趟渾水,但有些年紀輕的,性子本就衝動,這時早已經怒火中燒,恨不能衝上堂去將兩個刑部來的兔崽子爆打一頓的。
待得聽見徐聞傳喚,立時有十幾個人握緊抄起手裡地水火棍就衝了進去,將那兩個手持鋼刀的傢伙圍了起來。
“兔崽子趕緊把刀放下,要不然別怪老子們不客氣。”
“敢在我們鞏儀縣撒野,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看自己長了幾個腦袋?”
“敢要挾我們大人,先問問爺爺手裡的棍子答不答應。”
……
這些差役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推搡那兩個持刀的漢子,其中有個魯莽的,上去便是一棍子敲在其中一人的膝蓋上,這是差役的絕活兒,專門敲打那些桀驁不馴之徒的膝蓋,若是不留手兒地情況下,一下下去,就能把人地膝蓋整個敲折了。
這一下蓄勢而發,自然是毫不留情,一聲脆響之下,那被敲中的漢子立即慘叫了一聲,手裡地橫刀馬上脫手而出,人滾在地上哀號不止。
本來多數人都沒想著真要把這兩人怎樣的,只要他們放下橫刀便可,但一人受傷倒地,這些人一愣神之後,有人發了一聲喊,“打”,立即便是棍棒齊下,將另一個傢伙打的是頭破血流,情況比那個被敲折了膝蓋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本來這兩個人也不會如此不濟事的,只是他們手下也是顧忌良多的,此次他們來的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是不能夠太過張揚的,抽出刀子來也不過是為了嚇唬嚇唬人罷了,根本沒打算給對方徹底翻臉的,但那些差役可不管這些,其實越是小人物,有時才越是無所顧忌,所謂無知者無懼嘛,不過他們一般也幹不出什麼大的事情來,但對付起兩個本來沒想著動手的人來卻也綽綽有餘的。
大堂之上棍起棍落,汙言穢語翻飛,不但是把那兩個一直在旁邊不發一言,打算沉默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