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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得不動手,老胡的性子大家都知道,古板的厲害,收買是沒門的了,還有,市局的警察有一多半看來已經爛了,就是那天晚上請老胡吃飯喝酒的那幾個傢伙估計也是早有預謀,老胡沒什麼愛好,就是愛多喝兩杯,之後就被人埋伏了,這事兒就透著蹊蹺,要不別說是刀,就是槍子兒老胡也能躲過去,能讓人砍那麼多刀?
那些人的資料全在這裡,這次小弟我可是下了大功夫,幾乎把能用的關係都用上了,又不能讓人起疑心,那叫一個累啊,小弟得回家補上一覺,本來哥幾個來到這裡小弟是要儘儘地主之誼的,但。。。。。。。。。。。。。”
“你回去吧,我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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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金成民走後,王愛國拍了下手上的一疊列印紙,沉聲道:“我想你們也知道我把你們召集到這裡的原因了,老胡死了,死的很冤,老胡性子太倔,當年他要是留在軍隊裡,總也不至於出這事兒,當時我一聽老胡是在大街上讓人砍死的就知道事情不對,要是平常,他不弄死別人就已經不錯了,竟然在大街上被人給殺了,怎麼聽都有些可笑。。。。。。。。。。”
王愛國笑了笑,但在趙石眼裡,隊長的笑容有些扭曲,怎麼看都讓人心裡發寒,趙石明白隊長的感受,軍人嘛,死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但得看怎麼個死法,要是死在戰場上誰也沒話說,但死在大街上,沒有榮譽,沒有勳章,死後連兇手也找不到,還連累了家人,對於跟胡為國搭夥了十幾年的隊長來說,怎麼也不會輕易放過對方的了。
王愛國掃了眾人一眼,接著說道:“本來國有國法,這事輪不到我們來管,但我咽不下這口氣,老胡不能白死。。。。。。。。。。。你們怎麼說?”
本來一直是以命令的口氣跟他們說話的隊長,用這種方式跟他們說話就已經近乎於懇求,老虎這個傢伙性子最是衝動,立即大聲道:“沒什麼好說的,我聽隊長的。”
趙石微微掃了對面一直沉默的三個人一眼,軍隊有軍隊的紀律,就算是金成民這樣手眼通天的傢伙也不願意參與這事兒,就別說別人了,一個不好就要上軍事法庭的,要是按照平常的戰友情義,這事管定了,但他們不同,他們在戰場上可以毫不猶豫的把身後託付給自己的戰友,但說實話,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很疏遠,隊長和政委兩個人都是透過正規途徑升上來的,之間感情深厚,是不折不扣的生死之交,但他們呢,他們之前的經歷要比隊長他們複雜的多,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和隊長還有胡衛國之間總是有道不可逾越的壕溝,他們立再多的功勞,也不可能升到隊長的位置,轉業之後更不可能幹得上市局刑偵科的科長,就算是他,在聽到胡衛國死了的時候,也沒多大的感觸,還不如聽到毒蛇死的時候想的多呢。
王愛國看幾個人不說話,失望的嘆了口氣,他心裡和明鏡似的,趙石想到的他都能想得到,他們這個團體絕對是軍中的精銳,什麼首戰用我,用我必勝之類的言辭用在他們的身上是一點也不為過的,這裡的人每一個放出去都是頂尖的好手,但說實話,這些人組成的團體也絕對是軍隊中的一個怪物,他們在戰場上行事肆無忌憚,殺人如麻,每個人手上都染滿了鮮血,他們行動快捷準確,作風比那些國際上著名的僱傭軍們還要頑強,比他們的手段還要狠辣,他們參與的戰鬥都是國家不好出面的秘密任務,他們的生命朝不保夕,而且沒有番號,那也就代表著沒有榮譽,國家根本不承認有這麼一支隊伍,他和老胡好些,總是能時不時的站在陽光之下,但手底下這些人卻總是行走在黑暗之中,這樣的話,還能期待他們什麼呢?
想到這裡,本就有些老態的王愛國一瞬間好像老了十歲,銳利如同鷹隼的眼眸也黯淡了下去。
他可以為了十幾年的老戰友拼卻性命不要,但他畢竟已經開始老了,沒有這幾個人的幫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成這件事王紅軍,謝愛民,劉光幾個人已經娶妻生子,現在在部隊裡面當教官,生活已經穩定了下來,有了妻子和孩子,自然就有顧慮,他不能為了老戰友讓別人的妻子失去丈夫,讓孩子失去父親。
他將目光移到了趙石的身上,心裡一陣猶豫,這個人雖然跟隨了他十幾年,但對於這個在部隊中外號叫“除草機”的下屬,他了解的真還不多,但毫無疑問,要論起心狠手辣,他手下的數十個戰士,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這個人的,之所以叫他除草機,就是因為這人行事乖張狠毒,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的意思。
他還記得當初這個人第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看上去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