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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定了心思,若是這樣地話,就要看殿下怎麼勸說了,殿下心裡應該有所準備才是。
第二個,那便是皇上根本沒這個意思,但卻做出這些舉動來,那麼照我看,王爺還是置身事外的好,皇上心中自有打算,說什麼也是沒用的……”
說到這裡,趙石也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若是個旁人,肯定還得謙遜幾句,什麼一愚之見,入不得王爺法眼,或是拋磚引玉,讓王爺見笑了什麼的,但他卻突然的停在了這裡,讓人有些難受。
不過在李玄瑾來說,卻已經足夠了,心裡還暗道了一句,此人當真是才能天縱,再要給他找個好老師,不管學文學武,將來成就都是不可限量的了。
此時那位胡司馬也是暗自讚歎這個少年心思靈敏。處事明晰,這些事情他和齊子平難道沒有想到嗎?不是,他們也都大多想到了的,只是說出來沒有這般的清楚罷了,就像是一個讀書之人,要詩情有詩情,要才學有才學,但只要動筆便是一塌糊塗。但經人把文章字句順序一改,便是一字不動,也就成了絕世的好文章,這樣的能力看似取巧,但卻有幾人能夠?心裡暗自嘆息了一聲,但話到了自己嘴裡就是說不到點子上,實是怪不得旁人的。
他心裡這般想著,趙石把話已經說到了這裡。他心裡卻也活絡了起來,這時介面道:“皇上若是真有自己地打算,照沉舟看,不是什麼都不做,而是更要多做……”
說到這裡便即也住口不語。眼睛卻是精亮精亮的。
他雖然話只說了半截,但廳內的幾個人只是楞了楞神,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齊子平立即撫掌而笑道:“逢春兄說的不錯。不僅要多做,而且還要做的人盡皆知才好。”
李玄瑾也是手扶額頭,搖頭微笑,這心事一解,渾身上下的勁兒都好像被抽走了一般,他剛回京師,還沒怎麼休息,又有這麼大一件事纏在心上。全靠一股心勁兒在支撐著,如今這一鬆泛下來,腦子不由有些發暈,在外奔波三個月的疲憊以及回京就勞心費力地勞累便即潮水般湧了上來,臉色不由有些蒼白。
不過他這心裡感覺還不錯,尤其是出京千里也不是一無所獲,帶回來一個頂用的人才,這比什麼都強。擺了擺手。笑著道:“這些都是細枝末節,先不去說它。遷陵之事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事關我大秦江山的大事,這事要是放在小家子裡,作兒子的即便是傾家蕩產也得成全了父親的心思才對,孝道乃人倫大道嘛。
唉,偏偏這事卻是發生在咱們皇家,便是事關江山社稷,百姓黎民的事情了,父皇向來寵愛於我,若是這次阻了父皇遷陵,本王在京城本就名聲不佳,這大家也都知道,還不是毀在師道上面?這次之後,怕不又傳成什麼樣子呢?你們不為本王好好想想,還要把本王架在火上烤,真是虧了你們還是本王的心腹之人。”
這番話一出口,齊子平和胡司馬兩個雖是知道他不過是說說而已,但還是殮去了笑容,肅然已對,而趙石大多時候都是面無表情,此時也不例外,只是在心裡道了一聲虛偽罷了。
至此,事情也算是商量完了,又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李玄瑾地目光落在了趙石身上,“趙石,你先在府中安心住下,這王府裡的護衛還要勞你整頓一番的,若不是你在我府中肯定是屈了你的才幹,本王到是想著把你留在我府裡,時刻參贊的,不過就算本王萬般地不願,也不能阻了你的前程不是?待得此事事了,本王一定給你個滿意的答覆,你看可好?”
晚宴就此結束,各人皆回去安歇,趙石也被人引著回了那處竹林不提,李玄瑾和王妃兩個卻是安步當車,往居寢之處行去,有下人在前面打著燈籠,後面則遠遠隨著兩個侍女。
看著一直低頭不語的王妃,李玄瑾不由一笑,“愛妃可是在責怪我方才把話說地重了?”
“妾身一介女流,見識自然短了些,哪裡敢埋怨王爺……”嘴上雖是這般說著,但話語中的怨氣和委屈任誰都能聽得出來的。
李玄瑾微微一笑,“我生氣的不是你見識短不短的,你的好處都在我心裡裝著的,有你在這府裡,我在外面才安心,但今天我也確實生氣,可能你還不明白,讓我跟你說的仔細些,這幾年仗著父皇地寵愛,我們景王府諸事還算順遂,這府裡面的人心卻是有些散了,辦什麼事兒都不上心。
你心地軟,我是知道的,下面的人犯了錯事,你不忍他們受罰就把錯處往自己身上攬,這個心思我也知道。
但胡沉舟和齊子平兩個不同,他們是我的心腹,大事小情都得經他們的手,他們若是錯了。下面的人就都跟著往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