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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像要從腔子裡跳出來一般,頭一次直接領略父皇喜怒無常的一面,自也是嚇的不輕,倒退著隨張澤兩人出去了。
正德緩了緩氣兒,用稍微溫和一些的口吻道:“這下你知道朕為什麼要從武舉中選拔人才來當這個羽林左衛副都指揮使了吧?還是說你心中另有人選,那就說出來讓朕參詳一下,看看是不是也是李嚴祿之流?”
他聲音雖不嚴厲,但聽在李玄持耳朵裡,每一個字都好像刀子一般刺耳,哪裡還敢怠慢,“父皇明見萬里,是兒臣慮事不周。”
到是折木清乃是太子孃舅,雖是在心裡也覺得這個外甥性子太弱了些,此時正應該據理力爭的時候,卻是把話全都憋了回去,這不坐實了自己也有私心嗎?心裡暗自嘆息了一聲,但還是不忍看他地尷尬樣子,接過了話頭道:“陛下,太子所慮也未嘗不對,羽林左衛雖說已然如此,但換上一個指揮使未必就能讓其有所改觀,再加職責甚重……臣也覺得應選老成持重之臣當任才好。”
見他說話,正德皇帝才把臉色緩和了下來,不過依然搖頭道:“這個朕知道,但京師諸軍之將校都是勳卿子弟充任,原取的就是他們的忠心,如今看呢,有些人卻將羽林諸軍當成了通天捷徑,忠心到卻未必了,是到改的時候了,朕就是要找幾個外人來欺壓他們一下,去去他們的驕橫之氣……”
說到這裡,正德似笑非笑的看著在座眾人,“今後約束要你們的子侄,朕把醜話說的頭裡,到時若是哪個真個以為朕是聾子,朕是瞎子地,李嚴祿便是他們地前車之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