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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揮了揮手,眾人心中都是一鬆,紛紛起身告退了出去。
直到廳中只剩下了兩人,李玄持才撫著額頭懶懶的靠在了椅背上,出神地看著廳外地蕭蕭落木,過了一會,微微嘆了口氣道:“不瞞先生說,這太子的位置真不是好當地,記得當年小的時候,幾個兄弟都還和睦,我還曾抱著六弟給他摘桃子呢,再看看如今,各個都好像仇人相仿,想起來……你說這個位置有什麼好?一點不得自由的,還都鬧得大家生份,煩惱也多……”
說到這裡好像也醒悟了過來,自失的一笑,立即收拾起了感懷之心,不過心情卻也好轉了許多,笑著朝徐先生道:“先生可有以教我?”
徐先生微微一笑,自是不去提方才的話頭,這些皇家子弟的心思哪裡是旁人能夠輕易猜得到的?
“殿下現在最煩惱的是什麼?”
“先生考我?”李玄持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不敢,其實我覺得殿下將事情想的重了。”
“呃?這話怎麼說?”
“李嚴祿此人貪戀財貨,早晚要出事兒地,這是自做孽。不關旁人的事情,但殿下為難的地方我也清楚,不過是外面說李家是您的人,出了事情總不能不管之類的話兒了,但此事是聖上開的口,殿下也不好說什麼,這便是殿下如今的難處了,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李玄持眼睛亮了起來直起身子。笑著道:“還是先生知我,既然如此,先生也不要繞那個彎了,趕緊說說我該如何?”
徐先生眼中地自得之色一閃而過,接著便恭謹的道:“殿下其實不必為難的,皇上那裡之所以要拿李嚴祿開刀,也是他正逢其時罷了,羽林軍衛的狀況殿下比我要熟悉的。皇上早便有心整頓軍伍,皇上即位以來,禁軍軍權已經慢慢收到了手裡,如今該是整治京師諸軍的時候了。
本來皇上若是春秋正盛,可以慢慢圖之。不會遽然做出這等讓朝野震動的事情來的,但聖上地身體……所以此事作的不免急切了些,也並不是朝著殿下您來的,所以大可不必過於擔心。”
李玄持笑了笑。插了話頭道:“這個我到是不怎擔心,也想的清楚,先生還是說說此事該如何處理才妥當吧,這兩日我可是被人圍著,全是到我這裡來討情兒的,讓人頭疼地也在這裡。”
徐先生搖了搖頭,“這事殿下難道還看不明白,皇上並無意將這些人怎麼著。只是借個由頭敲打一下罷了,以我猜想,此時頭疼的不只殿下,便是景王那裡也正煩著呢。”
說到這裡,徐先生的臉上出現了幾抹笑意,不過隨即就收了起來,接著說道:“所以說這個事情好辦的很,您只需光明正大地到景王那裡走上一圈。也不用深說什麼。更不用求情,只是微微提醒一下景王殿下。以景王殿下的聰明,估計就能領悟了皇上的意思,
如此一來,那些左衛的羽林將校得脫牢獄之災時,他們的父祖親朋還不都得承著您的情兒?
但您需緊記一點,可別提李嚴祿,這人救不得,但殿下也不能顯得過於無情,這事估計最後還是得到皇上那裡定奪的,到時您只需說上幾句,聖上向來寬仁,再說李嚴祿也不過開了一個賭坊而已,性命當是無憂的了,這樣殿下也算盡了人事,李家自也沒什麼話說。”
“好。”李玄持拍著椅子扶手道了一聲,困擾他兩日地煩惱就這樣移下了身子,心中自然高興,站起身來在地上來回走了兩圈,才又說道:“先生果然大才,看的可要比玄持清楚多了。”
徐先生連忙起身,連道不敢當,不過頜下的鬍鬚卻顫動的厲害,可見心中也不平靜的。
李玄持滿意的回到書房,卻叫人將自己的侍衛統領秦克簡叫了來。
高大的身影推門而入,行禮完畢道:“殿下有何事吩咐?”
秦克簡這人在某種程度上和趙石有些相似,這並不是說他們長地相像,雖然趙石已經頗為雄壯,但此人身子更是比他粗壯了一圈有餘,但卻並不顯得臃腫,筋骨結實,走動時總讓人總有種彈性地感覺,就好像一直正在警戒的豹子,整個人看上去都蘊滿了精力。
說他和趙石相似,卻是這人眼神冷漠而堅定,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地神態,更好像對身邊的所有事情都漠不關心,偏偏眼中不時閃過的光芒說明這人總是保持著警覺,在這上面和之前的趙石何其相似。
但這個時候此人的態度極其恭謹,甚至有些侷促,就像是一個剛入蒙學的孩子在對著嚴厲的長輩。
李玄持看了他一眼,笑的很是溫和,說話卻多了幾許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