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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彪家所在的院子是一套四進院,說是前朝王爺的府邸,說是府邸可能不準確,因為這樣的院子配不上王爺的身份,可能是前朝王爺名下的一處宅子,比如養個外室之類的,畢竟家裡吃飽了去外面還能吃兩口。
院子原本的主人是誰拋開不提,就說院子現在的情況。
四進的院子分前院,中院,正院,後院。
一進大門是一進院,就是前院,只有三間倒坐房,前朝的時候住的都是下人,看門的門房,灑掃婆子和馬伕轎伕之類的人。
二進院就是中院,有東西廂房,一般是給客人準備的,走親訪友,喝多了,時間太晚,需要留宿,住的就是這裡。
還有左右穿堂,這兩間房子都有耳房,一般是書房和會客的地方,耳房裡住的是丫鬟,端茶倒水隨時聽候差遣,晚上也能照顧到人。
左右穿堂中間是通往正院的過道,正院就是三進院,這裡是主人住的地方,正房一間,住的是主人夫妻,配耳房,住的是貼身丫鬟。
東西廂房,東廂房住的是長子,西廂房住的是次子。
主人居住的正房一側是隨時聽候召喚的丫鬟,另一側是通往後院的拱門。
後院正房住的是主人的母親,兩側的房子根據需要住不同的人,後院也有東西廂房,住的是主人的女兒或者妾室。
前院和中院有一堵牆隔開,有拱門作為透過的地方,後來這堵牆被拆了,什麼原因不知道,所以前院和中院現在都叫前院。
原本的正院成了中院,後院依舊是後院。
原身離參軍離開的時候,三間倒座房已經有人住了,名字就不提了。
前院東廂房住的是閆富貴一家六口,閆富貴是學校老師,在軋鋼廠下屬的小學教書,房子是學校分配的。
西廂房住的是軋鋼廠的一位工人,左穿堂住的是張彪一家,耳房也是他們家的,右穿堂住的也是軋鋼廠的工人,耳房住的是一位龍套,街道辦事處安排住進來的。
中院就四戶人家,東廂房是易中海夫妻,緊挨著的次廂是何雨水的房間,西廂房是賈家,正房是何雨柱,耳房也是街道辦安排的住戶。
接著就是後院,後院東廂房住的是劉海中一家五口,西廂房住的是許大茂一家三口,後院的正房是五保戶聾老太太,左右兩側住的也是軋鋼廠的工人。
整個大院住了十七戶人家,老老少少七八十口子人。
第一個住進來的就是聾老太太,然後是何大清父子三人,接著是許大茂一家三口,然後是張彪一家。
聾老太太據說一直住在這裡,最可愛的人進城之前就住這裡,好些年了。
解放前夕,有錢人都在想辦法把資產變現,帶著錢跑路,訊息靈通的,有腦子的趕緊買了房子,何大清,許富貴,張老彪就是這一類人。剩下的人都在等,等這些地主老財跑路之後占房子。
京城解放以後,政府只認房契,有房契這就是你的房子,沒房契那就得付房租,無主的房子劃歸國有,分給各個部門、工廠,優先給工人住,房租從工資里扣。
政策一出,之前等著占房的人後悔不已,但說什麼都晚了。
這就是系統提取到原身的記憶,給張彪融合後得到的院裡住戶情況,還有就是張彪以前的行事風格。
原主的爺爺叫老彪,那是因為張老彪的父母是中年得子,希望自己兒子能儘早頂門立戶,原主父親叫張大彪,那是因為張老彪還想有二彪三彪。
原主叫張彪,完全是張大彪沒文化,想不出好名字,乾脆就這麼叫了。
原主叫張彪,那是真的彪,一言不合就動手,仗著身高臂長逮誰揍誰,前院兒的閆解成三兄弟,中院兒的何雨柱和賈東旭,後院的許大茂和劉光齊哥仨,沒有一個沒捱過原主揍的。
有一段時間,原主抬手撓頭這幫人都得嚇一跳,跟別人還能一言不合就動手,跟他們幾個沒理由也能揍一頓。
他們捱揍,然後找上門,原主的母親和奶奶前腳道歉,何雨柱幾人後腳又捱揍了。
找街道辦也沒用,一樣的流程,前腳街道辦前腳調解完,後腳誰告狀誰捱揍。
關鍵是沒地方說理去,半大小子打架總不能直接關監獄去吧,那個時候可沒有少管所這個部門。
而且原主大小就彪呼呼的,別說同齡人了,劉光齊捱揍以後,回家告狀,劉海中仗著是大人,想教訓一下原主,結果他們家玻璃沒一塊能用過三天,那可是冬天啊,大半夜玻璃稀里嘩啦的往下掉,緊接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