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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有東西經常幫忙提一下。
然後呼啦一下圍了一群人,拉車的,看豬的,給張彪遞煙的,還有捏肩膀放鬆的。
但所有人的眼睛都在豬身上,離不開的那種。
他們只有不到五十人,加上三個物件也才五十一口子,這頭豬去了頭蹄下水,打底都有二百斤,每人最少分四斤。
四斤啊,做一份紅燒肉還能炒倆肉菜,跟其他工人比起來一個人的量頂他們四個。
張彪叼著煙,走到食堂門口,魏平川直接把位置讓出來,自家兄弟,又是妹夫,分什麼主次。
“頭蹄下水歸食堂,剩下的弟兄們平分,現在給老子弄死它。”說完手一指板車上的肥豬。
保衛科的人都是二十啷噹歲的小夥子,把豬按在板車上,一個戴著圍裙,端著盆的身影衝上去就是一刀。
豬血也是好東西,頭蹄下水歸食堂,有腸子有血,弄個灌腸再好不過了,也是一道肉菜。
二食堂就倆人幫忙,一個是張長河說過的會殺豬的二廚,還有一個就是他徒弟。
放血,退毛,開膛破肚,頭蹄一割,稱重,還有二百三十斤,五十一個人平分,每人四斤半。
這頭豬可是張彪特意多養了兩天,最大最肥的一頭豬。
“一抓準”這個詞聽過嗎?說的是售貨員賣貨的時候顧客要多少,就能抓多少。
“切一刀”這個詞聽過嗎?五六十年代的屠夫賣肉和廚子的一個技能,說的是賣肉做菜的時候只切一刀,但分量不能差。
張長河找的這個二廚正好是兩者的結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