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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山雨欲來風滿樓。
雷菌
陣風吹過,隱然帶起一股肅殺之意。
宮翡翠面沉如水,稍做沉吟後開口道:“財伯,你速去通知城主;玉粹,你去調集幾個可靠的人手;風姑娘……”她轉頭看向風晨曦,欲言又止。
風晨曦微微一笑,道:“我先回廂房。”
城中出了這等大事,她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自然不方便參與其中,還是主動迴避比較好。
萬沒想到,她竟然想錯了。
“不。”宮翡翠說,“其實我想問的是,你師父對你可是傾囊相授?”
風晨曦目光忽閃,頷首道:“蕭夫人的意思,晨曦已明白,竭盡所能,不敢有辭。”
宮翡翠面上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拍了拍她道:“來吧。”
語畢,起身先行,風晨曦和蕭諾隨後跟上。到了水榭背面,宮翡翠招手叫來了那名男解說員附耳吩咐片刻,那名男子便再度登上水榭,朗聲道:“諸位,陸雙突發急病,無法上臺比試,叫諸位空等多時,本人謹代城主致歉。不過,試劍大會正常進行,下面出場的是……”
場中眾人乍聽陸雙無法上臺比試,略有微詞,後聞試劍大會繼續,大感心安,興致勃勃的看比武不提。
蕭漸見母親突然離座,已知有事發生,不待解說員說完便下了水榭,到宮翡翠面前,請過安便問:“出什麼事了?”
宮翡翠搖頭,指著水榭說:“先進去吧。”
原來在水榭高出水面的基座上開有一門,直通水池底部,甬道兩邊便是一間間房,專供百里城弟子在比武前使用。
行至陸雙的房前,門外兩弟子把守著,面色俱都相當沉痛,行過禮後其中一個伸手一推,房門洞開,一股濃郁的薰香味道撲面而來。
風晨曦一抬眼,便看見了正對著門的一個小香臺。
臺上有香三柱,早已燃盡,只留下一層薄薄的灰燼。臺下,一名青衣男子動也不動的側躺在地,仿若熟睡。
“陸大哥……”蕭諾的聲音哽咽了。
蕭漸皺起眉,風晨曦則上前探陸雙的鼻息,少頃,縮回手來,對宮翡翠搖了搖頭,正欲說話,眼中忽泛起如水般波瀾,稍一遲疑,起身道:“蕭城主。”
宮翡翠扭過頭,果見是蕭左趕來了,後面還跟著蕭陌、財伯及玉粹等人。
“夫君……”她仰臉看著他,目中難掩擔憂之色。
“我在這。”蕭左把她的手一握,柔聲道,“別擔心。”
別擔心?宮翡翠的唇顫了顫,怎能不擔心?三十年了,百里城已有三十年未發生過非正常死亡事件……儘管不願意回想,可她還是想起了一個人——百里晨風。
三十年前,百里晨風也是百里城第一刀客,也是死於非命。就算她能忘記他死時的慘狀,但是那場造成他死亡的可怕陰謀,她卻一生都忘不掉。
冥冥中,宮翡翠似乎覺察到了又一場來勢洶洶的陰謀的降臨。
和百里晨風相比,陸雙的死狀更為安詳平靜,非但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傷痕,房間裡也沒有留下絲毫曾經發生過搏鬥的痕跡。
陸雙作為百里城年輕一代中武功之佼佼者,想將他在不知不覺中殺死,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熟人作案;第二:以毒殺之,而且是劇毒。
蕭左喚來那兩名把門的百里城弟子,問道:“你們是何時到位的?”
“回城主,我們在參賽者比武抽籤之前便到了。”
“可曾離開?”
“不曾。”
“陸雙進入此屋後,可曾離開?”
“不曾。”
“那麼,可有第二人進過此屋?”
“有。”那兩名弟子回道,“近一個時辰後,陸師兄還未出來,財伯便來找他,然後就發現……”
“行了。”蕭左揮揮手,“你們下去吧。”
然後轉向風晨曦,道:“現在,恐怕只有麻煩風姑娘了。”
第一種可能性已被推翻,那麼,只可能是第二種了——毒。
風晨曦師承武林第一施毒名家風纖素,若論用毒一道,在場眾人包括蕭左恐怕也沒她在行,因而找出兇手的下毒方式的任務,她自是當仁不讓。
風晨曦朝蕭左微微頷首,道:“晨曦盡力。”
查過陸雙的屍體,驗罷放在茶几上的殘茶,甚至連陸雙沐浴前所穿的衣物,風晨曦都沒有放過,然而——毫無所獲。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