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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毛頭小夥,越是壓抑,情、潮就湧動的越是瘋狂,他除了暗自忍耐,沒有任何辦法。這痛苦難熬的日子何時能到盡頭?
難道真的要送走兒子?只是一個微弱的念頭,剛剛浮現,他就感覺剜心般的劇痛。愛不得,放不開,只能自我壓抑和忍耐,這真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歐邢天表情頹廢,無力的扶額。
“大哥,你是不是傷口還痛?最近臉色看上去很差。”餐廳裡,看見姍姍來遲,面色難看的大哥,歐邢瑱怔楞一下,不放心的詢問。
“沒事,昨晚沒睡好而已。你們吃吧。”見除了小兒子,女兒和弟弟都放下刀叉,眼神關切的看向他,他淡淡開口。
以前見兒子對他冷漠,他只會感覺失落,現在兒子對他冷漠,他反而慶幸。冷漠一點,才能讓他更加警醒一點,不要隨意去碰觸那臨近深淵的界點。
歐邢瑱和歐凌霜見他除了臉色稍差,並無其它異狀,也不再追問,拿起餐具,繼續進食。只是,這個時候,歐凌逸突然抬頭,奇怪的瞥了他一眼。
心緒跳動如此劇烈雜亂,絕不會是簡單的失眠。難道是傷口感染引起的陣痛?心裡暗忖,他又垂首繼續用餐。對方不開口,他也沒有多事的必要。
眾人用完餐,歐邢天載著兒子、女兒去學校。
上車,與兒子相對而坐,歐邢天拿起一份檔案,假意認真瀏覽。離小傢伙這樣近,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將視線定格在他身上,這樣不好,小傢伙感官那樣敏銳,早晚會察覺。
對著相同的一頁資料呆坐半個小時,直到歐凌霜、歐凌逸相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