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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配問本官名諱?這些乃是官糧,寧可燒了也不會資助賊餉!”
蕭雲貴摸了摸鼻子,輕輕喝了一聲,給李開芳使了個眼sè,跟著大喝道:“狗官,你這是找死!給我砍了!”
李開芳見了蕭雲貴的眼sè心中明白,要想過真要殺這人便會讓林鳳祥動手,而不會阻止他了,當下抽出刀來調轉刀背大喝一聲砍了下去。
李開芳大刀尚未落下,那官也已嚇得身子一軟,癱暈過去。蕭雲貴重重的哼了一聲冷笑道:“我還以為真是個硬漢,原來也是個繡花枕頭,哈哈哈。”
跟著蕭雲貴扭頭喝問那官身旁的一名清軍道:“這狗官是你們哪位大人?不想死的就快說!”
那清軍可沒想為皇帝盡忠成仁的心思,蕭雲貴一聲喝問之後,連忙答道:“這位大人是湖南布政使翁同爵、翁蕃臺。”
蕭雲貴哦了一聲,什麼翁同爵,老子不認識,當下喝命李左車、唐二牛扛起暈倒的翁同爵,押著一干俘虜,準備領兵往巡撫衙門而去。他不知道這翁同爵便是後世光緒帝師翁同和的大哥,他也夠倒黴的,本來就要調任京師了,只是新任的湖南布政使潘鐸尚未趕到,只得在長沙等候交割,卻沒想到長沙城破,做了俘虜。
跟著蕭雲貴吩咐林鳳祥和李開芳二人帶兵繼續攻取北門,糧倉這邊只留下百餘人照看火勢,不要蔓延就行,都燒成這樣了,犯不著搭上人命去救。
到了巡撫衙門之外,只見曾水源等人帶兵將巡撫衙門圍住,正在猛攻不止,衙門內的清軍和外面一觸即潰的兵勇似乎不一樣,裡面火槍、弓箭施放甚密,清軍又死戰不退,曾水源等人連攻數次都無功而返。
蕭雲貴領兵到後,看了一會兒,皺眉沉吟片刻,喚來李左車耳語幾句後,李左車便帶著數十人去了。
曾水源、吉文元二人上來見禮後,吉文元cāo著廣西客家話罵道:“叼那馬,這裡的清妖當真悍勇,死戰不退,我等怕士卒損傷過多,是以一直未能攻克,請西王責罰。”
蕭雲貴點點頭道:“沒事,困獸猶鬥罷了,這清妖巡撫駱秉章要是把這批人弄去守南門,我們怎麼會輕易攻克南門?咱們兄弟的xing命也是jing貴的,他們已經插翅難飛,犯不著讓兄弟們犯險。大夥歇息片刻,等李左車回來咱們自有辦法收拾他們。”…,
幾處兵馬會攏後,更是將巡撫衙門圍了個水洩不通,此時月頭已經上了樹梢,城中的喊殺聲、槍聲還是零零碎碎,斷斷續續。
過了片刻後,李左車帶人回來,只見數十人手中都是用布頭包裹著什麼東西,靠得近了一大股臭氣四溢而來。
曾水源捂著鼻子皺眉道:“西王殿下,這是什麼?”
蕭雲貴也捏著鼻子道:“幹馬糞!李左車,按我說的辦吧。”
李左車大聲領命,便將布頭和著馬糞外面用乾草纏住,又沾了火油,在火把下引燃後,十數個馬糞火球便燃了起來,跟著四面八方的扔進巡撫衙門的院牆去了。
這幹馬糞點著之後冒出濃濃的煙霧來,燻得人鼻涕眼淚一起流,蕭雲貴想起念初中時候跟父親回鄉下老家,自己也曾經搞過這樣的惡作劇,感嘆之餘不禁會心一笑。
衙門府院內的清軍發現不妥,便有人衝出來想要拾起馬糞包扔出來,早被趴在院牆上的太平軍看準,弓箭、火槍一陣亂放,清軍悍卒倒下幾人後,其餘的人又縮了回去。
李左車這小子不斷的帶人點著馬糞包扔進去,越扔越多之後,只聽到裡面咳嗽的人越來越多,外面的太平軍都是齊聲鬨笑起來,就連曾水源也忍俊不禁笑道:“西王當真急智過人,這馬糞原本用來做狼煙也可,只是沒想過還能這般用的。”
蕭雲貴面有得sè,嘿嘿笑了笑道:“老鼠不出來,就把他們燻出來!”跟著他踏上一步喝道:“告訴裡面的清妖,快快投降,或可免一死!”
牆頭上的太平軍吶喊起來,裡面的清軍還不予理睬,濃煙越來越多之後,似乎也開始不支,又捱了半個時辰,李左車拾來的一百餘個馬糞包都扔了進去,整個府衙都籠罩在濃煙之中。
李左車皺眉道:“西王,清妖還不肯降,我再去撿些馬糞來。”
蕭雲貴見自己的“妙計”無用,大怒道:“狗清妖,還不肯降,給我炸開院牆衝進去!”
正當太平軍兵士們在院牆下埋上紅藥後,巡撫衙門的硃紅大門吱的一聲開了,裡面一人大喊道:“我等願降,切莫開槍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