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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千里之外的蘇州西王府書房內,蕭雲貴重重的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大鼻子,嘟囔道:“是誰在唸叨我?說我好的走好運,說我不好的走黴運。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書案後的洪韻兒停下硃筆,俏顏微微一笑道:“你這人,還是那麼小心眼,打個噴嚏而已,都還不肯吃虧。”
蕭雲貴抬起頭看了看洪韻兒,起身從自己的桌案前走到洪韻兒的書案旁,將書案上的煤油燈燈芯齒輪向上撥了撥,那煤油燈的光亮頓時明亮了許多,口中一邊說道:“老婆,這麼多事務,什麼時候能處理完啊,我也只是無聊了胡亂發洩幾句。”
洪韻兒單手支頤,看了看自己書案上和蕭雲貴桌案上擺得成堆的公文,也是輕嘆一聲道:“是啊,原來當你管治萬民的時候,你的日子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就變成大家的了。慢慢做吧,老公。”
蕭雲貴看著洪韻兒俏媚的容顏,心頭一陣火熱,捱到洪韻兒嬌軀邊上,身體緊緊貼住洪韻兒的後背,從後面抱住洪韻兒,大嘴在洪韻兒的貝殼般玉耳邊低聲說道:“老婆,要不我們先歇息吧,砸門好幾天沒親熱了。”
洪韻兒俏臉一紅,嬌軀微微一扭,將他推開道:“別鬧了,這幾份公文都很急,我還是先弄完。還有明日你和我還要見各地一些郡守、縣令和鄉官代表,留點精力應付他們吧。”見到蕭雲貴失望的神色,洪韻兒嬌媚的一笑,接著低聲道:“而且我身子還不方便,那、那個來了……”
蕭雲貴慘呼一聲,一拍腦門道:“我恨你的大姨媽,每次都那麼準時!”說完輕輕吻了洪韻兒俏臉一口。便轉身回自己的桌案去,邊走邊說道:“明日之事的確要好好準備一下,新政的阻力還是很大,雖然咱們靠著官府這個暴力機器勉強能推動,但很多地方的鄉官、縣令也多次上訪,說地方上有宗族富紳還是對新政牴觸很大,蘇州、上海一些地方還在抵制鐵路的修建。還有那些沒滿清毒害甚深的讀書人也不安分,整天在蘇州學宮前面聚集生事,令人頭痛啊。”
洪韻兒邊寫著公文,一邊說道:“鐵路的事徐壽已經到地方上去解決去了。百姓們什麼佔用田地、屋宅這些都好解決,但上海、蘇州兩處鐵路還涉及一些百姓祖墳的遷葬問題,所以才比較棘手。加上百姓愚昧,有幾個心懷不軌的江湖術士又在民間散播謠言,說這鐵路會綁住大地地氣。百姓迷信這些所以才聚眾鬧事的。”
洪韻兒手上硃筆不停,口中接著說道:“我已經交代錢江幫著徐壽去搞定那幾個江湖術士。”
蕭雲貴微微一愣道:“怎麼搞定?殺了他們?”
洪韻兒淡淡一笑停筆道:“殺了他們那時下作的手法。錢江已經摸清幾個江湖術士的底細。他們玩的那些什麼騙人把戲錢江手下的能人異士也搞清楚了。錢江會當眾拆穿他們的江湖把戲。然後錢江會找一些德高望重的高僧和風水道士到場,高僧做幾場法事,算是替鐵路開光護法,風水道士替那些遷葬的百姓另尋幾處風水寶地遷葬祖墳,這些錢都咱們出,相信百姓也就不會鬧了。”
蕭雲貴忍住笑道:“虧你想得出來。給鐵路開光護法,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你這個主意不錯,既然一時半會兒不能讓百姓明白什麼是科學,什麼是迷信。那就以毒攻毒,用迷信來蠱惑百姓。對了,高僧你請的是哪些人?他們也支援修鐵路麼?”
洪韻兒道:“高僧我們請的是蘇州雲巖禪寺主持靈智禪師出面,幾個風水道士也都是有名的道士,名氣絕對比那幾個江湖術士強,我倒要看看那些百姓信誰!至於修鐵路嘛,其實靈智禪師是不管這些世俗之事的,前面雲巖禪寺和咱們關係就好,蘇州大疫的時候,我們救過不少人,靈智禪師對我們還是比較欽佩的。我去找靈智禪師細說過鐵路的事,他只是相信我們太平軍既然能救民無數,也不會亂搞什麼禍害百姓的東西。他信的是我們,不是相信鐵路的妙用。其他幾位道長也是這個意思,我還答應他們今後會幫他們成立什麼佛家協會、道家協會的,還會撥一些銀子幫他們,所以他們就願意出面了。”
蕭雲貴滿意的點點頭道:“看不出來,你的統戰工作做得不錯嘛。”
洪韻兒順著他的話接著笑道:“多謝領導誇獎。”跟著又道:“其實這些主意都是錢江想出來的,這人不錯,鬼主意多,而且人面也廣,難得的是還心思細膩,我感覺他越來越像民國時期的咱們那些地下工作者了。”
蕭雲貴點點頭說道:“錢江的情報司是在明處,除了收集情報外,最重要的就是控制地方,把統戰工作也交給他,這些事都由他出面管控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