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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幸之後,便再也沒翻過她的牌子,當下奇道:“記得當初選幸你時,你只會哭鼻子,不想你還有這般業藝。”
杏貞嬌媚一笑說道:“那晚初見天顏,奴才心中惶恐,又怕侍候不好皇上,惶急之下便忍不住哭了,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恕罪。”說著又盈盈拜了下去。
咸豐好女sè聲樂,見她人美曲子又唱得好,而且風情萬種的嬌媚之態極為動人,心中一蕩便扶起杏貞道:“原來你是膽子小,朕怎麼會怪你呢?你先起來,這裡chun寒,帶朕到你哪裡去,再唱幾曲給朕聽。”杏貞含羞應了,當下咸豐攜著杏貞素手,擺駕回儲秀宮。
回到儲秀宮,安德海一早便趕回儲秀宮收拾停當迎駕。
咸豐來到儲秀宮,見這裡雖然乾淨整潔,但服侍的宮女太監人少,而且屋內也不見什麼擺設物件,屋內點的炭火也是次等炭火,當下大發雷霆:“彭有益,內務府那些狗奴才是怎麼辦事的?為何蘭貴人這裡這般冷清?連炭火也是這般次等?”
彭有益慌忙跪下請罪,急忙命人換上上等的花梨木火炭來,這炭無煙且有一股淡香,便是上好的木炭。跟著彭有益當即差拔十餘名宮女、太監入儲秀宮服侍。一應宮內所需都給儲秀宮換了個遍。
彭有益自去忙著更換物件,杏貞引著咸豐到了儲秀宮東暖閣內安坐,杏貞奉上一盞菊花茶道:“皇上,儲秀宮內分拔的茶葉粗淡,奴才不敢取來奉茶,這是奴才自種的菊花,去歲採了些來製成菊花茶,請皇上品評。”
咸豐接過茶盞品了一口,果然花香四溢,甘甜如飴。跟著放下茶杯道:“這些狗奴才越來越沒有規矩,回頭朕好好整治這些狗奴才。”跟著輕輕握住杏貞的玉手道:“你可有小名?”
杏貞俏臉微紅,低頭柔聲道:“奴才小名玉蘭。”
咸豐見她嬌羞的模樣便如少女一般,心中大樂道:“這名字好,和朕賜你的蘭貴人名號還契合。”
杏貞微微一笑道:“奴才便是皇上的玉蘭花。”
咸豐心中一蕩。輕輕攬住杏貞的纖腰道:“你這話倒是說到朕的心坎裡去了。玉蘭,給朕再唱一曲吧。”跟著揮揮手。示意屋內侍候的康琪等宮女太監出去。
康琪領著幾名宮女、太監退到門邊。臨走前康琪抬頭望了杏貞一眼,卻見杏貞也看了自己一眼,目光泛著清澈的淚光,但神情卻是異常的篤定,也朝自己微微頷首。康琪打簾子退了出去,心中暗道:“小主啊小主。教了你許多,這一次就看你自己的了,我教是成是敗就看你的了。”
康琪退到門口,卻見彭有益指揮著眾小監還在忙碌著。急忙說道:“彭公公,讓他們輕聲點,皇上要聽曲,弄出聲響來只怕驚擾了聖駕。”
彭有益急忙命小監們放輕手腳,跟著只聽一陣悅耳動聽的歌聲從暖閣內傳了出來,就連彭有益都為之側目,暗想這蘭貴人卻還有這等才藝,這曲子卻是恁的好聽。
康琪側耳一聽,卻是小主經常唱給自己聽的一首《燕南飛》,“和你走在山水間,和你共賞水中月,和你遊戀人世間和你跨越千萬山,別讓我陪孤單別留下我不管,別走得太遙遠我看不見,我是一隻雁你是南方雲煙,但願山河寬相隔只一瞬間,我飛上青天你就在山之顛,但願山與天永遠碧藍相間……”
唱了一會兒,這歌聲慢慢的低落了下去,跟著一陣璇旎、婉轉的曼妙輕音傳了出來,好似杜鵑啼血,又好似jing衛清鳴,那抹濃濃的chun情直透了出來。
康琪小時便進宮,雖然尚是處子之身,但也早已知道這是什麼聲響,不禁俏臉一紅,想到那老太監彭有益還在身邊,就怎麼都覺得不自然起來。
彭有益臉上一抽,神sè更是不自然起來,但見身旁的康琪小臉漲得通紅,低聲說道:“康姑姑果然是個妙人,這等安排之下,想必蘭貴人必將重獲聖寵,待會兒還請康姑姑多多美言幾句。”
康琪微微一笑,順勢塞了張銀票在彭有益手中,低聲道:“彭公公有話,必然遵從,今後我家小主還要請公公多加提點。”
彭有益收了銀票,眉花眼笑的道:“這個自然,只要能讓皇上解懷,咱們做奴才的自然是盡力護持的。”
過了片刻後,咸豐才換人進屋服侍,康琪進到屋內,只見咸豐神清氣爽,意氣風發的起身更衣,杏貞卻嬌慵無力的靠著繡床欄邊,身上覆著絲被,也要起身。
咸豐卻道:“蘭兒,你不用起身,再多睡會兒,朕先去處理政事,晚些再點你的牌子。”說罷便更衣去了。
望著咸豐帶著彭有益等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