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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他已然堅持不住,要回帳休息去了。
當下陳金綬、雷以諴等將帶著勝保來到中軍大帳內,勝保升帳點將,陳金綬將江北大營諸將一一引薦,末了勝保也將跟隨自己而來的託明阿、德興阿等將一一介紹。
諸將互相認識之後,相互寒暄了幾句,勝保這時候卻臉sè一變,淡淡的問道:“江北大營兵員兩萬,瓜洲彈丸之地,賊兵不過數千,為何圍攻數月尚未能攻克?”
陳金綬心中一突,這不是興師問罪來了嗎?當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答道:“瓜洲賊兵背靠大江,江上有發逆水師往來,我水師不能制,因此發逆常有兵馬渡江應援,而糧草火器也是靠著水路源源不斷送過江來,而且賊兵圍瓜洲立營壘數十座,塹壕數重,急切難拔。”
勝保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勞師費餉數月,不得尺寸之功,只會誇大賊勢,陳金綬,你是如何統兵的?!”
陳金綬心中一驚,知道勝保新官上任這是要拿人祭旗立威,琦善乃是滿人,又德高望重,而且有病在身,勝保不會對他怎麼樣,琦善之下江北大營之內就以自己官位最高,又是漢將,勝保不管怎麼說也不會放過自己,當下也不顧什麼,撕下臉皮急道:“大人明鑑,屬下累月出隊數次攻打瓜洲,一直親臨戰線,並未後退一步,未能克瓜洲,非戰之罪啊。”
勝保又哼了一聲說道:“臨來時皇上已然交待,江北大營之內若有人消極避戰者,不管是誰都可拿下解赴京城問罪!陳金綬,你說非戰之罪,好,官給你一個機會,明ri點兵再打瓜洲,要是還是未能克復,新舊帳一起算!”
陳金綬心下大怒,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只得抱拳勉強領命道:“屬下遵命。”
離開營帳後,陳金綬召集諸將在自己帳中議事,只見諸將都是面帶愁容,瓜洲太平軍守禦嚴密,又有大江水師支援,根無法強破,勝保這個軍令明顯是要做好口實準備收拾陳金綬。
帳內諸將都不開口說話,大家都心知肚明,陳軍門算是到頭了,明ri不克瓜洲,一定是解赴京城問罪,雖說陳軍門並未向和chun、向榮那樣大敗喪師,但革職拿問是免不了的了。
陳金綬輕嘆一聲問道:“勝保大人命我等明ri出隊再攻瓜洲,諸位有何破敵良策?”
諸將一個個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坐的筆直但都不出聲,陳金綬看了看手下最為親信的參將馮景尼、師長鑣二人問道:“你們可有良策?”
馮景尼道:“軍門不必憂慮,大可備些金珠寶貝獻給勝保大人,再不然把我們手中鴉片生意分些紅利與他,料想無事。”
陳金綬搖搖頭苦笑道:“才聽聞勝保出任幫辦軍務大臣,官就託人打點過了,勝保卻油鹽不進啊。”
馮景尼哦了一聲,心中暗想,勝保大人不收陳軍門的禮,定然是要鐵了心辦他,否則怎麼我和師長鑣的禮就收了?但他也不敢說自己和師長鑣也送了禮過去,當下不再出聲。
師長鑣又道:“軍門,不若明ri增加賞錢以激勵士卒,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說不定能克復瓜洲……”說到這裡,帳內諸將都古怪的看著他,如今的江北大營官兵無不都是再撈偏門,什麼賭博、鴉片、抽釐、放高利貸,要不是軍中不許有女子出現,這些丘八隻怕會把ji院都開到大營中來,要說賺錢的事,大家都有興趣,但要花錢賣命,卻是無人響應。
師長鑣見無人響應,也就閉口不說,一時間帳內靜得出奇,見諸將都不開口說話,陳金綬面sè慘淡起來,自己風光得勢的時候,這些將領一個個的巴結著,現下自己要倒黴了,誰也不肯出來拉自己一把,真是世態炎涼啊。
陳金綬心灰意冷,揮手命諸將退下,一眾總兵、參將、副將、遊擊急匆匆的離開軍帳,似乎生怕沾上陳金綬的晦氣一般。
“陳軍門不必憂心,屬下有良策可解眼下困境。”一個人的聲音飄了過來,陳金綬驚喜不已,抬頭望去,只見說話的人卻是榮祿。諸將都已經離開,卻只有榮祿留了下來。
陳金綬急忙起身道:“仲華有何良策,快快道來。”
榮祿緩緩說道:“軍門可憑退左右,屬下單獨和你說。”(未完待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