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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清會在如此情況下殺了自己麼?蕭雲貴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起來,他也拿不準楊秀清到底敢不敢這樣做,按照原本左宗棠、錢江和自己的分析,東王是不可能這樣做的。但眼下蕭雲貴又有些吃拿不準起來,要是自己對答說錯什麼話,東王瘋將起來,不顧一切的先殺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歷史上東王被誅之時,也是不相信有人敢動他的。
當下蕭雲貴不再猶豫,拜伏於地大聲說道:“兄長明鑑,小弟這麼做正是為了我們倆的大局著想啊!”
楊秀清冷峻削瘦的面龐神sè不改,他有眼疾,雙目總是半睜半合的,此時聽了蕭雲貴那句我們倆的大局著想,那雙眼睛忽然一亮,哦了一聲後淡淡的說道:“我們倆的大局著想?”
蕭雲貴抬起頭,臉上滿是誠懇之sè,他抱拳大聲說道:“兄長,這番話其實在長沙就該向您說了,只是那時候咱們尚未開啟局面,說了只怕影響天國大局。在小弟領兵出隊長沙途中,在醴陵小弟墜馬傷了頭腦,昏暈了一天之後醒來,小弟卻發現自己頭腦清醒了許多,很多事情能想得明白了。當時小弟就想,小弟和兄長從前就是親如手足,咱們共同進退才闖出眼下這個局面,所以小弟不論何事都會以兄長馬首是瞻,就像原來咱們舉兵之前商議的那樣,小弟為前軍主將,領軍中jing銳於外,兄長為中軍主將統領大軍於內,咱們兄弟倆內外聯手,天國還不是在咱們手心裡?不論天王如何分化咱們,只要小弟和兄長永遠都是一條心,就沒人能奈何得了我們倆。要是我們倆人中了他人的離間之計。兩虎相鬥必有一傷,或是兩者俱傷,那得利的還是他人,不是麼?”
楊秀清的面sè漸漸緩和下來,特別是蕭雲貴那句兩虎相爭,兩敗俱傷的話讓楊秀清心中一動,他也承認此刻面前的這個西王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小弟了,此刻的西王手綰十餘萬西殿jing銳兵符,在天國內的聲望正隆,此時東殿和西殿真要是鬥起來。還真是逃不了好去。想到此處,楊秀清又慢慢的把那酒杯鬆開來,雙手不住的搓了起來。
蕭雲貴知道楊秀清的習慣,但有拿不定主意的事,他就會雙手搓個不停。看到他這個動作,蕭雲貴暗暗竊喜。知道楊秀清有些意動了。當下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兄長明鑑,今ri小弟讓天兄下凡乃是存了一份心思,天國人等都知天父天兄下凡之事,但長久以來天父和天兄從未同時下凡,那些人也不知道分個尊卑,小弟今ri下凡來和兄長演一齣戲來。就是要讓大家知道,天兄是聽天父的。而且小弟也對陳宗揚的事知道一二,今ri來到見兄長要出手懲治,小弟便想如此得罪人的事不如讓天兄來做。好讓天父有個退讓的餘地,所以便僭越在前,出手懲治這些人。不過兄長應對得還真是出人意料,一個反其道而行之,寬赦了眾人,大家就更加信服天父,今後眾人厭惡天兄,小弟也可以讓天兄不再露面了。”
楊秀清淡淡的嗯了一聲,沉聲說道:“就算今ri之事你說得過去,總之今後天兄沒有本王的召喚,也不必再在人前露面了。”
蕭雲貴心中暗喜,急忙躬身道:“我蕭朝貴在此立誓,今後沒有兄長諭令再讓天兄露面的話,讓蕭朝貴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層地獄!”這廝拿蕭朝貴的名義發誓那是鏗鏘有力,毫不遲疑的,就連楊秀清也有些動容。
楊秀清擺擺手道:“這毒誓言重了,你有這份心就好。”跟著又淡淡的問道:“還有上次東進金陵、天降奇石、天兄傳言又是怎麼回事呀?”
蕭雲貴知道這次回京,不管是天王還是東王都會問起當時東進金陵、天降奇石之事,心中早有腹稿,當下緩緩說道:“天降奇石是真的,當時小弟屬下發現此石,小弟也不敢相信,連夜分別審問了幾個發現奇石的兵將,幾個人的口供都是一致。小弟便想著既然是上天給的jing示,那就可以東進金陵,所以就託天兄下凡來,映襯一番,讓人更加篤信。兄長不知當時小弟的處境,手下兵馬皆是湘鄂子弟,很多人留戀家鄉,心志不堅,小弟鋌而走險便託天兄傳言來堅定各人心志,好在天父天兄保佑,小弟一路打到天京來,清妖聞風披靡,全賴兄長當時鼎力相助,力排眾議允許小弟東征。”
楊秀清點點頭,慢慢的靠在軟塌上,淡淡的說道:“當時清妖沿江防備鬆懈,也的確是取金陵的好時機,為兄的不怪你。”說到這裡楊秀清那雙半睜半合的眼睛忽然jing芒大盛,他盯著蕭雲貴一字一句的問道:“那奇石降下真是上天的jing示,不是人為的?!”
蕭雲貴想也不想一口咬定道:“是,我蕭朝貴要是有半句謊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