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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心中一蕩,另一隻手忍不住環住洪韻兒的纖腰,一把將她抱在懷中,重重的吻在她的櫻唇之上。洪韻兒生平第一次被男子親吻,嬌軀微微輕顫,只覺得蕭雲貴粗重的男子氣息快要把她迷暈,很快就沉醉於蕭雲貴那經驗老道的吻技之下。
蕭雲貴一邊吻著,一雙魔爪開始不規矩起來,漸漸往上攀住那聖潔的玉峰,洪韻兒嬌軀一顫,忍不住推開他,這一推她用上了真力,蕭雲貴猝不及防被推了開去。
蕭雲貴愕然的望著洪韻兒,只見她嬌喘著說道:“現在不是時候,等戰事稍平再說吧。”跟著洪韻兒紅著臉道:“我不想第一次會是在這種殺戮的戰場。”
蕭雲貴有些好笑的說道:“你的身軀連娃娃都生了,還有第一次麼?”
洪韻兒臉sè一沉溫言道:“我的身體雖然不是處子,但我的jing神還是,你不尊重我,是不是想吃刀子?!”
蕭雲貴算是服了,他雖然號稱閱女無數。但他經歷過的都是些愛慕虛榮的女生,像四眼妹這樣的女子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他還是有些想不通,但也不敢再說笑於她,心中苦笑一聲暗道:“女人啊到底是什麼奇怪的動物啊。”口上卻笑嘻嘻的說道:“別,別,我尊重你,我一定不會委屈你,等戰事稍定,我一定會弄個非常浪漫的夜晚。只屬於我們兩人的夜晚。”
蕭雲貴這可不是吹牛,以他的本事要搞浪漫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只要不是在這種戰場上的軍帳內,他還是有能耐哄得這個四眼妹乖乖的墮入懷中。
果然洪韻兒俏臉又是一紅,嬌顛道:“油嘴滑舌,不是好人。”跟著正sè道:“不說這個了。以免你晚上又睡不著,和你說幾件事。”
蕭雲貴微微一笑說道:“你說吧。是不是遇上什麼好事了?”
洪韻兒眨眨眼笑道:“自從你率軍先行南下之後。我在南京找到一個才女,你猜是誰?”
蕭雲貴一聽是才女便來了興趣,直起身子笑道:“是不是傅善祥?”
洪韻兒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蕭雲貴心中暗暗笑道:“本少爺自然知道太平天國後期的大才女傅善祥,書本上都說了她是個大美女,本少爺寫過論文怎會把她忘了?”他心中這樣想,口中卻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時代的才女不算多。南京能稱得上才女而又願意加入太平天國的女子也只有傅善祥才能入你的法眼了吧。”
這傅善祥本來蕭雲貴知道她的大名,蕭雲貴這廝垂涎這位才女美sè,本想著私下裡找到傅善祥,看看到底怎麼個美法。但他又怕派人手出去大肆尋找驚動洪韻兒,加上進入南京之後,諸事繁雜,接著又得出兵,一來二去就忘了。
說起這傅善祥,她出生於書香世家,自幼聰慧過人,喜讀經史,在她八歲那年,父母相繼去世,家道迅速衰落。十三歲那年,她的哥哥遵照父命把她嫁給了指腹為婚的李氏人家。丈夫比她小六歲,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在她十八歲那年,丈夫得麻疹去世了,年輕的善祥在沒有圓房之前,就一夜之間變成了寡婦。狠心的婆婆嫌她剋夫,在埋葬完兒子之後,便打算把她賣掉換取銀兩。此時,傅善祥在李家已是沒法再住下去了,正好太平軍西殿大軍攻陷了南京,她便投奔了洪韻兒在南京開設的女館。
洪韻兒在南京開設的女館專門收留一些孤苦無依的女子,讓她們做些女工或是別的活計,發給米糧照養,同時也從女館中選些有文武藝的女子充任錦繡女營的女兵。後世歷史上傅善祥是參加了太平天國舉辦的科舉,一舉成為女狀元才加入太平天國的,現在卻不同,蕭雲貴沒有在南京開科取士,傅善祥是為了逃避被賣掉的厄運,躲到女館來的。
那天洪韻兒巡視女館,偶然聽到傅善祥在繡坊內吟詩,問起女館的女官,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大才女就在自己麾下。當下洪韻兒找傅善祥聊了半天,也佩服傅善祥熟悉經史典籍,便把她收入錦繡女營,和李璇璣、楊冬青等女一道做了自己的心腹。
聽洪韻兒說完如何找到傅善祥之後,蕭雲貴忍不住問道:“她現在在哪?”
洪韻兒柳眉微微一豎道:“你是不是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蕭雲貴連忙說道:“沒有,我只是好奇想見見這個天國女狀元嘛,你想到哪去了。”蕭雲貴暗罵自己沒用,怎麼一被四眼妹威脅,自己就屁也不敢放了?難道是蕭朝貴懼內,這幅身軀帶著懼內的基因影響了自己?
洪韻兒哼了一聲道:“她和璇璣、冬青一樣,你不準打主意,她和冬青都留在無錫籌算錢糧的事,稍後戰事平息才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