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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向朝廷參劾本將,本將就會聽你的麼?你還是管好自己的政務,少和本將做對,否則小心你頭上烏紗不保!”說完轉身帶著一群戈什哈耀武揚威的揚長而去。陶恩培手足冰冷,氣得說不出話來,但卻拿和chun毫無辦法。
但隨後事情的發展似乎像和chun說的那樣,太平軍並沒有接踵南下衡州,到了傍晚也沒見到一個長毛賊的身影出現在北岸,城外的百姓和衡山縣逃回的散兵倒是已經全部進城。
衡州從東開始,七大城門分別是東面三門,閱江門又叫鐵爐門,賓ri門又稱柴埠門,瀟湘門。北門瞻嶽門,回雁門,又稱南門。望湖門,又稱小西門,安西門,又稱大西門。此時幾道城門內的街道上擠滿了四面八方湧來避難的百姓,陶恩培只得分出人手安置。又問了從北面逃難來的百姓,但都沒人說得清長毛到底來了多少人,現在何處。這些百姓就是這樣容易跟風,聽到風聲就慌亂起來,看到別人逃難也就一窩蜂的跟著,也問不出什麼訊息來。
詢問衡山縣逃回來的散兵遊勇,這些大頭兵為了逃避罪責,誇大了長毛的厲害,但陶恩培何等眼裡界,幾聲質問之後,那些兵勇的謊越撒越大,後來圓不住了才說實話。
原來當ri長毛大軍到了衡山縣城十餘里處時,訊息傳到衡山縣後,衡山縣令、將官便腳底抹油開溜,至今仍是下落不明,城內的兵勇一看當官的都跑了,便一鬨而散,有些便往衡州跑來,其實大家都沒看清長毛到底有多少人,更別說探明長毛動向了。
聞言陶恩培一度有些懷疑長毛真的只是故佈疑陣,搞了個聲南擊東的把戲,其實進兵要旨還是東進。揣著疑惑一直捱到黑夜,在北門城樓望出去還是一片漆黑寂靜,派出去的探馬也是回報尚未發現敵蹤。衡州府至衡山縣水路一百六十餘里、陸路一百餘里,照理說長毛真要南進的話,也該有動靜了,難道長毛虛晃一槍又縮回去了?
這一夜是如此的寒涼,陶恩培一夜都在城北守著,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他便馬上登城檢視。好在和chun也不敢大意,青草橋畔他派了三百人駐守,每次登城看到青草橋頭點起的三點篝火就說明城外一切如常,陶恩培這才放下心來。
除了擔心城防之外,陶恩培一直努力改善著逃難百姓的安置之所,他號召城內大戶捐了一些粗布、草蓆和竹竿,給百姓們自行搭起些窩棚來遮風擋雨,好在城內錢糧充足,陶恩培瞞著和chun勻了些官倉的米糧出來粥濟百姓,加上大戶捐的一些米糧,倒也足夠敷用。
本來陶恩培取官倉米糧來用乃是大罪,但他也不在乎,他知道官場黑暗,像這種軍糧輸運之時,各地官員多有截留的,也不算什麼稀奇之事,只消軍糧運到之後多報些損耗便可遮掩過去,兵荒馬亂的誰會在意這個呢?但偏偏這件事讓和chun知道了,這傢伙假公濟私之下,天亮之時便差人拿問陶恩培。
到了和chun帳中,陶恩培倒是光明磊落,坦言承認是勻了部分米糧出來粥濟百姓。
和chun卻yin測測的笑著說:“陶大人啊,這軍糧可是軍中要物,豈可私取發給百姓?如今大戰在即,沒了米糧教兵勇如何應戰?”
陶恩培氣往上衝:“本官只是取了一些出來粥濟百姓,這些百姓要是沒有吃的,遲早也變成賊寇!再說了,大江南北誰不知道運糧裡面的道道?我這取了又不是自己私用,而是給百姓們用啊!”
和chun暗笑陶恩培耿直,不懂官場黑幕,這種事豈可宣之於口?當下沉下臉道:“陶大人,你這話便是將我大清的官吏可都構陷進去了啊,你有何真憑實據如此說?此間之事我會據實上奏朝廷,上報制臺大人!”
和chun到沒有權力處置陶恩培,只是命人將他圈禁在縣衙之內,轉頭便命人寫了奏摺和公函分報清廷和徐廣縉處,心中一邊暗笑,這陶老頭礙事得緊,這次還不弄得他烏紗不保?
這一天也沒有長毛的動靜,和chun派了探馬一直探查到衡山縣,倒是見到城上還插著長毛的旗號,顯然長毛賊只是在衡山縣停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南下。
和chun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長毛賊這支偏師乃是虛兵,想要令徐廣縉回師的疑兵之計而已。
第三ri清早,和chun被屬下喚醒,“總鎮大人,大事不妙,東南東洲島被長毛賊佔據,正東渡而來,前鋒已經攻下城南花葯山了!”
和chun一下子嚇得清醒了大半,厲聲喝問道:“什麼?!長毛不是還在衡山縣麼?這些長毛是從哪裡來的?!”這個問題沒人回答他,城南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