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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也省了一番功夫,當下瑤琴輕撫,清揚優雅的曲子飄揚而起,杏貞朱唇輕啟,婉轉輕柔的曲子吟唱出來: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瞭然,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圖韻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的美一縷飄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裡,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
一曲終了,咸豐意猶未盡,喃喃跟著清唱了幾句。問道:“蘭兒,這曲子叫什麼名目?”杏貞說道:“曲名青花瓷。”
咸豐哦了一聲,說道:“真是好聽,蘭兒能再唱一遍嗎?”杏貞點點頭。有唱了一遍,咸豐聽得如痴如醉,非要纏著再唱,杏貞無奈。只得又唱了一遍。
唱了三遍,咸豐才心滿意足的說道:“真是百聽不厭,明晚過來,朕還要再聽。”看著咸豐的樣子,杏貞微微有些好笑,還真像個孩子似的,輕聲問道:“看皇上今日心情不錯,想來朝政還順利吧。”杏貞見咸豐一顆心還是記掛著自己的,便也不必再曲意逢迎。便話鋒一轉。說起朝政之事來。
一說起政事來。咸豐皺起眉頭,口氣有些不滿的說道:“唉,朕才略略忘記了一些。你又提起,真是煩心。”
杏貞心頭一驚。知道咸豐喜怒無常,說起他不感興趣的東西時,只怕三言兩語之間便拂袖而去,當下急忙說道:“奴才並非想煩擾皇上,既然皇上不想提起,那咱們說點別的。”
卻不想咸豐擺擺手嘆道:“不妨事,你也是關心朕罷了。蘭兒,你真的很讓朕奇怪,朕和別的妃子甚至是皇后在一起的時候,都很少說起朝政之事,但偏偏你問起,朕就會忍不住想和你說道說道,卻不知是為什麼。”
杏貞淺淺一笑道:“能為皇上分憂是奴才的福分。”
咸豐一拍桌案點頭道:“不錯,就是分憂,和皇后、妃子們說政事,她們只會唯唯諾諾,也沒個章程主意,只有杏貞你能提醒於朕,為朕分憂,正是如此,朕才喜歡和你說起政事來。”
杏貞輕輕啊了一聲,盈盈下拜道:“奴才有罪,請皇上責罰。”
咸豐奇道:“你何罪之有?”
杏貞不敢起身,只是略略抬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奴才妄以朝政,有違后妃不得干政的祖訓,不像其他姐妹那樣,什麼也不說。”
咸豐呵呵笑著扶起她,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低聲道:“說什麼傻話來,你是在幫朕。”跟著咸豐輕嘆一聲道:“如今乃多事之秋,朕總覺得身邊能信任、能用的人少之又少,有時候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如今滿朝文武都只怕惹禍上身,一遇到事,就三緘其口,就算逼著開口了,也是說些無用之語,就都眼巴巴的看著朕乾綱獨斷,做對做錯他們只管辦差。唉,這般下去,朕還真的變成孤家寡人了。”
杏貞眨眨眼,嘴角勾起一絲輕笑,自從太平軍起事以來,不少督撫大員甚至是賽尚阿這樣的朝中重臣都相繼因戰事不利而被咸豐發落,前些日子又發落了勝保,好在請出了惠親王綿愉坐鎮江北,否則朝中還真派不出像樣的統帥了。朝中大臣們都明哲保身,把南下進剿看作是上斷頭臺,誰都知道那是有去無回之路,是以在商議政事的時候都是看熱鬧的多,出主意的少。咸豐也有個習慣,誰出的主意誰去辦,這樣一來就更少人願意做這個出頭鳥了,看來咸豐還真是有些可憐。看來和他說起恭親王的事,今晚就是個機會。
當下杏貞微微一笑說道:“皇上有什麼心煩的事,大可和奴才說說。”
咸豐輕嘆一聲道:“湖廣、福建、安徽長毛未靖,回疆回匪作亂,今日伊犁將軍奕山、伊犁參贊大臣布彥泰奏,回匪倭裡罕糾約布魯特突入卡倫,所幸被擊卻之。但朕看來,是四處都有烽火而起,真是多是之秋,是不是朕做得不好呢?”
杏貞微微一笑,說道:“皇上做得很好了,只是手下缺少能臣幹吏而已。”
咸豐又嘆了口氣說道:“能臣死的死,老的老,又沒有新的能者出現,真是難啊。”
杏貞柔聲說道:“其實還有一個人,才幹能力都是上佳的,只是看皇上敢不敢用了。”
咸豐哦了一聲,笑道:“是誰呢?”
杏貞說道:“六爺。”
咸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