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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瓊做生意這麼些年就沒怎麼吃過虧,可偏偏在這件事上,當了個徹頭徹尾的冤大頭。能忍著不來算賬,全然是看在江雲晴的份上,可錢氏竟然還敢來如此威脅,彷彿壓根忘了這樁事一樣,實在心安理得到讓她難以理解的地步。
聽了這話,錢氏那八風不動的笑容總算是僵了下。
當初她做下此事,是拿捏準了以江雲晴的性情不會聲張,而沈家遠在千里之外的江南,更不會知曉此事。卻沒想到沈瓊竟然大費周折地來京城,還誤打誤撞地鬧到了恆伯寧面前,致使原本天|衣無|縫的事情露了餡。
“說起來,我倒一直有句話想問一問夫人你,”沈瓊拈了枚白棋,擺在了棋盤之上,而後抬眼看向錢氏,“你若是不想讓夫君納妾,大可以同恆少將軍直言,何必要對晴姐下手呢?難道除去了她,就不會再有旁人了嗎?屆時你又要如何?”
這話說得太過直白,錢氏愣了下,才想起要辯駁自己未曾謀害江雲晴,可沈瓊已經拂袖走人了。
身旁的侍女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
錢氏變了變臉色,神情複雜地看著石桌上的棋局,擰起了眉頭。
桃酥緊緊地跟在沈瓊身後,小聲笑道:“難得見笑面虎變臉。”隨後,她又糾結道,“二夫人方才是虛張聲勢嚇唬咱們,還是真想對咱們南邊的生意下手?”
“她還沒那麼大能耐。”沈瓊的語氣中帶了些嘲諷,“也就是耍些後宅之中的手段罷了,若她真是個拎得清的,就不會幹這些個自以為聰明的蠢事了。”
沈瓊快步走著,同桃酥唸叨道:“不能再讓晴姐留在恆家。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些個貴人們都是高高在上,不拿出身低的當人看,做了虧心事還能理直氣壯。當年恆仲平提出想納晴姐為妾的時候,一切都許得好好的,我信了他的鬼話才有如今這麼些麻煩。”
說著,她又沒來由的想起了裴明徹,恨恨地總結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