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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無官位,二無錢財,自然不給你通報。”冷清寒冷睨了那守衛一眼,不齒道。
“啊?原來是這樣。”楚落塵明瞭的點頭,銀票他身上是有很多,那是慕容雲飛在臨走時硬塞給他的,他曾告訴過他們此行的目的,他們自是知道他用不到什麼銀兩,卻仍塞給他許多,他本還暗自奇怪,而今看來似乎是有先見之明。
方欲伸手入懷,拿出銀子希望能打通關節,卻見守衛大怒,一把向冷清寒抓去,想來是為那句狗仗人勢動了肝火。
“大膽。”冷清寒冷叱,樓主之威自然表現,她身形微微一晃,躲過他那一抓,反手一掄,立時將他摔了出去,滾下臺階。
其餘七名守衛原本不言不動;靜靜的肅立,而今見狀便要一擁而上,此時,恭王府緊閉的大門被開啟,一名白髮老者徐步而出,威嚴的沉喝——“還不住手!”
守衛們見老者出來,均是一驚,慌忙施禮,“邵總管。”
此人正是恭王府內務總管。
“究竟何事,竟喧嚷至此?”邵總管語聲之中帶有責備之意,同時不著痕跡的打量楚落塵及冷清寒兩人。
被摔下臺階的守衛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憤然道:“總管,這兩人要見王爺,但既無拜帖,又無推薦信,狂傲無禮至極,簡直藐視王府。”
“你給我住口。”邵總管喝道,將視線轉至楚落塵身上,問:“可是這位公子要見王爺?”這裡是長安,多得是達官顯貴、名門貴胃,眼前兩人雖看來衣著普通,但都有一種隱然的超卓之氣,是以他小心謹慎不敢得罪。
楚落塵優雅一揖“正是,不知王爺可在府中?”
“王爺是在府中,但公子當知,王爺身分尊貴,不是常人見得的,即使老朽為您通報,王爺也不一定會見您。”
楚落塵將腕上一雙玉鈐解下,通與邵總管。
“總管將此物呈給恭王爺,在下相信他會見的。”邵總管接過,置於掌中定睛看去,只見玉鈐通體如雪般瑩白。每隻玉鈐之上均雕有九尾玉龍,其雕鏤之技已臻化境,著實是稀世之寶,珍貴無匹,而且龍乃皇室象微,玉鈐之上竟然雕龍,這意味著什麼?
邵總管一凜,深深的望了楚落塵一眼,恭敬的道:“您稍候,老朽這就去通報。”
冷清寒覺得怪異,不知道他為何一定要見這恭王不可,甚至連從不離身的玉鈐也取下作為信物,她是知道他的身世的,自然更明白自從他出富,就再不願與星室有所牽扯,但這次又為何決定再來長安?
猶記得出發之前,他與慕容雲飛有過一番長談,而後慕容雲飛三人就相攜離去,當時她並未在出息他們談些什麼,而今想來卻又顯得怪異。他們知道他要來這裡嗎?還有他們是否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是否只有她一人被矇在鼓裡?
“塵,你來這裡究竟要做什麼?”終於忍不住,她發出疑問。
“先別問好嗎?待事情完了,你自會知道的。”
沒有再說什麼,冷清寒靜靜站在一邊,心中有些悵然,她不明白他為何不告訴她,她同他一起分擔不好嗎?他從不曾瞞過她什麼,為何這次弄得如此神秘?攬過她的肩,他輕嘆一聲。並非有意瞞她,只是若讓她知道他此來目的,她一定會阻止他的,就如同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毒發一樣,她絕不會任他為了她犯險。
過沒多久,邵總管就出來了,笑道:“這位公子。王爺有請。”他無法形容王爺見到玉鈐時臉上的震驚,幾乎是立刻命令他恭請玉的主人入府。
楚落塵微微一笑,牽起冷清寒的手舉步入內,邵總管微一躬身,在前引路。
恭王府內當真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盡是富貴堂皇之態。
穿過九曲十八彎,又行過花團錦簇的小徑,楚落塵笑道:“想不到恭王府四季如春,初冬之際,各地奇花尚可如此爭奇鬥豔,實在令人大開眼界。”
邵總管聞言之下與有榮焉,自豪的一笑,“王爺自幼甚愛花草,以蒐集天下奇花為己任,更僱有經驗的花匠照顧,為的就是使府中時時可見盛極之花。”
“王爺當真是風雅之人,雅興著實不淺。”楚落塵淡淡一笑,想來他是沒有找錯人了,十之八九醇香就在這恭王府中,而今問題是該如何令愛花成痴的恭王爺割愛了。”一路低聲交談,邵總管將兩人領至一間氣勢恢宏的大廳中,大廳主位之上坐著一紫袍年輕人,一襲紫袍之上繡有描金麒麟,年輕人俊眉朗目,一身尊貴之氣,但神色間倨傲異常,大有天下唯我獨尊的狂態,楚落塵幾乎第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