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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吉祥跟蹤廖春花走了之後,裝扮成廖春花的你便進了紀傳鈞的書房,在書房內,你先是暗中在茶杯中下了迷藥,紀傳鈞喝下有迷藥的茶之後便昏睡了過去,隨後你便用廖春花的髮簪刺穿了他的喉嚨,當然你還沒忘了將那個下了迷藥的茶杯換掉。
只可惜你卻忘了在新換的茶杯裡倒上一點茶水,那個茶杯光潔如新,根本就沒有用過嘛,你也是太粗心了!”
此時的田桂枝已經明顯開始不淡定了,身體有些微微發抖,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聶小虎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到:“接著你又將韋志傑寫的那張認罪書拿走,估計是毀掉了,隨後你便離開了紀家,當然,在小紅他們的眼裡,是廖春花離開了。
在到了你和廖春花約定好的時間後,你們兩個在一個隱秘的地點見了面,並換回了衣服,然後各回各家,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大人,聽您說的跟真的似的,請問我為什麼要殺老爺?我又為什麼要陷害廖春花?昨天下午我一直在逛街,吉祥可是一直在跟著我的!吉祥!你倒是說句話呀!”
“夫人,我…我只看到一個穿著你的衣服的女人在逛街,她臉上蒙著面紗,至於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我還真…真的是不清楚”,吉祥結結巴巴地小聲說到。
“你!”,田桂枝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逛街的肯定是廖春花,不是你,至於為什麼嘛,那就要問他了!”,聶小虎用手一指如同蔫了的黃瓜似的韋志傑。
田桂枝身軀猛地一震,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底氣。
“大…大人!”
韋志傑此時似乎還抱著一絲抵抗的心理,哆哆嗦嗦地說到:“為…為何要問我?”
“因為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聽到這裡,不僅其他的人,就連曹曉卉也是一愣,眼光變得驚奇起來。
“三天前帶廖春花外出遊玩的是你,發現那所老宅子的是你,進去找到銀燭臺的是你,鼓動廖春花去紀家找田桂枝求情的還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在當中穿針引線,你還敢不承認麼?”
“噗通!”一聲,韋志傑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聶小虎冷冷地一笑,接著說到:“你策劃好了一切,目的無非就是在殺死紀傳鈞並嫁禍給廖春花後,你再入贅到紀家,你們兩個從此共享富貴。
在田桂枝假扮廖春花殺死紀傳鈞之後,你便在晚上偷偷地從夏家溜回自己的家中,掐死了廖春花滅口,來個死無對證!這個計劃確實不錯,但你們實施起來卻是漏洞百出!”
聶小虎看了看石凝,又瞅了瞅桌案上的那個燭臺,石凝會意,趕緊將燭臺交到了聶小虎的手上。
聶小虎嘴角微微一揚,繼續說到:“首先就是這個銀燭臺,它在那所老宅子裡那麼多年竟然沒有被發現?看守宅子的天福多年前就在裡面翻了個遍,什麼也沒找到,怎麼偏偏你一去就找到了?
還有就是這個燭臺本身,它是銀的,我就納悶了,它在那所宅子裡放了那麼多年,竟然還是銀白色的,一點都沒變黑,這怎麼可能?明顯是剛剛放進去的嘛!
其次就是你們找的那個目擊者,也就是天福,他已經六十三歲了,人老眼花,曹捕頭就坐他對面,他都分不出男女,他又怎麼可能在百步之外看得清韋志傑和廖春花?真是可笑之極!”
“大人!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認的!當時在逛街的就是我,什麼和廖春花互換了衣服,沒有的事!”,田桂枝把心一橫,決定來個死不認賬。
“你還真是嘴硬啊!那要如何你才肯承認?”
“證據!除非你能拿出證據來證明我和廖春花互換了衣服,否則一切都是你的猜測,我是不會認的!”
“證據是嗎?”,聶小虎冷笑了一聲說到,“證據就在你的身上!”
一聽此話,田桂枝就是一愣,繼而低頭在自己身上四處看著。
“別找啦!證據就在你腰間的荷包裡!”,聶小虎笑著說到。
田桂枝趕緊將腰間的荷包解了下來,開啟封口向裡看去,隨後拿出了一張折成方塊的紙。
“這是什麼?”,田桂枝疑惑地看著手裡的方塊紙。
“你沒有想到吧?廖春花裝扮成你出去逛街,並沒有完全按照你指示的路線行走,而是在當中去了一趟林家鋪子,買了一盒胭脂,巧得很,她要買的胭脂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