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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瞬間走了個乾淨,只剩下張穎兒獨自一人站在樓梯口處,長大了嘴巴愣在了那裡……
審訊房內,鄭天佑身帶腳鐐手銬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對面坐著的是聶小虎和曹曉卉。
“鄭天佑,你說寧世峰殺了你的兄長?”,聶小虎問到。
“是!”
“什麼時候,在哪裡,你兄長又是誰?”
“我兄長名叫鄭天佐,就是半個多月前被寧世峰殺死的那個流浪漢!”
“什麼!?”,這下聶小虎和曹曉卉都不禁大吃了一驚。
“你是說半個多月前那個被寧世峰殺死的流浪漢是你的兄長?”
鄭天佑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你為何不去認屍?”
“認屍?”,鄭天佑冷笑了兩聲。
“認領了屍體,我還有報仇的可能嗎?”
“唉!”,聶小虎嘆息了一聲說到:“你錯了!那個案子疑點頗多,到現在都是懸而未決,我只是苦於無法確認死者的身份,進而就無法找到破案的突破口,你只顧著自己尋仇,卻耽誤了我的大事啊!”
“什麼?”,鄭天佑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相信地問到,“懸而未決?大人您是說我兄長並不是殺死寧世峰弟弟和他娘子的兇手對嗎?”
第二百二十七章 錯誤的捷徑(8)
“誰說他是了?衙門釋出告示了嗎?”
聶小虎搖了搖頭說到:“你兄長他只是有殺人的嫌疑而已,沒有真憑實據,我怎麼會妄下斷語?”
“嫌疑?真憑實據?我兄長已經被那寧世峰殺人滅口了,哪來的真憑實據!我兄長絕不可能是殺人犯!”,鄭天佑明顯地激動了起來。
“你莫要過於激動,你有什麼想法都說出來,若是真有冤屈,我定會為你做主的!”,聶小虎看著鄭天佑,目光堅定。
鄭天佑沉默了一陣,這才開口緩緩說到:“我家原本住在開封一帶,小時候父母雙亡,我和兄長兩人相依為命,有一年村子裡鬧了蝗災,地裡顆粒無收,為了活命,我和兄長只能背井離鄉、沿街乞討。
有一天我們兄弟正在路上走著,忽然出現了一群山匪劫道,結果慌亂中我們兄弟失散了,我遍尋不著我的兄長,一路乞討到了洛陽,幸得安陽酒樓的老闆好心收留,便在店裡做了一名夥計。
就在半個多月前,我聽說街上出了人命案,便湊熱鬧跑去看,結果卻發現……”
說到這裡,鄭天佑留下了眼淚,在抽泣了一會兒後,鄭天佑抬起雙手,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接著說到:“我兄長為人忠厚老實,平日裡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死,更別說是殺人了!他平日裡經常對我說,我們可以窮,可以捱餓,但絕不能去偷、去搶!
記得有一次我們看到路邊有一隻小狗叼走了一個小攤上的饅頭,那老闆拿著一根木棒就要打那條小狗,我兄長心生憐憫,竟然上前去用右臂替小狗擋了一下,結果他的右臂當時就被打折了,雖然過了半年後右臂可以活動了,卻再也無法活動自如,跟廢了沒什麼區別。
大人,您說,像我兄長這樣的一個人,他怎麼可能偷跑進別人的家中偷竊,還敢殺人?這定是被人冤枉的!我為了替兄長報仇,不得已沒有前去認領屍體,任其埋骨異鄉,我對不起他啊!”
說完鄭天佑抱頭嚎啕大哭起來。
聽完鄭天佑的敘述,聶小虎和曹曉卉兩人都是唏噓不已,連連搖頭。
“虎哥,你方才說寧世峰家的那個案子有疑點,指的是什麼?”,曹曉卉在悲嘆了一會後問到。
“首先,若是你再街上遇到了一個偷東西的賊,你會拔出刀來去追嗎?”,聶小虎反問到。
“不會,那樣會影響速度的,而且也用不著啊,一個偷東西的賊而已”,曹曉卉搖了搖頭。
“還有,當時寧世峰的家中雖然看上去被翻得很亂,但廚房卻是整整齊齊,就連籠屜裡放著的肉包子都沒有被人動過,若說是那鄭天佐餓極了進去偷吃的,這一點卻是無法解釋。”
“還有就是若真是鄭天佐殺了人,那他的身上不可能沒有血跡,而在當時的目擊者王梅和姜鍾傑的敘述裡,卻都是沒有提到這一點,還有那把匕首又是從何而來?當他從寧世峰家中跑出來的時候,手裡是空的,這點王梅可以證實。”
“對啊!”,曹曉卉不住地點著頭,“虎哥,既然有這麼多的疑點,那你為何?”
“雖然疑點頗多,但也都只是懷疑,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我的猜想,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