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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時候?怎麼又那麼巧花漫天就在那時出現了?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就那麼巧了,不行嗎?世間的事誰又能預料得到?”胡魁鑫冷笑了一聲。
聶小虎微微一笑,沒有理會,繼續說到:“在曹靈兒母親的敘述中,我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那就是你,胡魁鑫和那花漫天從未見過面,也就是說,你和花漫天兩個人從未同時出現過,這又是為什麼呢?”
“我說過了,那花漫天懼怕與我相見,每次來都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我們自然碰不到一塊兒了,有什麼問題嗎?”,胡魁鑫反唇相譏。
聶小虎還是沒有理會,繼續踱著步,說到:“這些起初我也只是懷疑,直到我見到了曹靈兒,從她那裡我見到了花漫天的畫像,並聽曹靈兒講述了她與花漫天從相識到相戀的經過,又得到了花漫天寫給她的幾封信,我這才能夠確定你就是花漫天。”
“就憑几封信和一個畫像,你就能認定我就是花漫天?真是笑話!”,胡魁鑫嘴裡說著話,眼神卻不由地慌亂起來,眼珠不停地左右擺動著,顯然是在思考著對策。
“當然!”
聶小虎笑了笑:“當我看到那花漫天的畫像時,我發覺畫像上的人臉色發青,我便問曹靈兒是不是下筆潤色的緣故,曹靈兒回答說花漫天臉色一直就是有些發青,我又問那花漫天是不是表情嚴肅,不苟言笑,喜怒不形於色,曹靈兒回答說是的,這就驗證了我的懷疑,那就是這個所謂的花漫天一直帶著人皮面具!”
聽到這話,胡魁鑫身軀猛地一震。
曹曉卉皺著眉頭想了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胡魁鑫的身世來歷吧?他父親是個在戲班子裡為人描眉畫臉譜的,而胡魁鑫自小便跟隨其父親在戲班子裡做事,這易容之術我想他是深得其父的真傳了吧?”
胡魁鑫此時臉上的表情越發地不自然起來。
“另外我還發現畫像上的人手上帶著一枚綠寶石戒指,試問這綠寶石戒指是隨隨便便誰都能用的起的嗎?尤其是一個自由父母雙亡,四處飄零的孤兒?胡魁鑫,你也太不小心了!”,聶小虎低頭看了一下胡魁鑫的右手。
胡魁鑫下意識地將右手上帶著的一枚綠寶石戒指捂了起來。
“這,這都是你的猜想,你可有證據?”胡魁鑫說話開始結巴起來,臉上現出了汗珠。
聶小虎看了看胡魁鑫,微微一笑,接著說到:“當然有。”
說完,聶小虎的手中出現了四封信,“我這裡有四封書信,其中三封是花漫天寫給曹靈兒的,一封是胡魁鑫寫的,是在他接到曹靈兒母親告知他曹靈兒的婚事的書信後給其回的信。”
說完,聶小虎將四封書信交給了族長。
族長接過信,逐一展開看完,然後又傳遞給了身邊的長老們。
“這就是證據嗎?這筆跡也不一樣啊?我怎麼什麼也看不出來?”族長皺著眉頭問到,其餘眾長老也是紛紛搖頭。
而此刻曹曉卉則是一臉興奮的表情,儘管她也不明白,但在她心裡,已經為這位‘聶總捕頭’的智慧所深深地折服了。
“您沒看出來是因為有些細節您沒注意到,等我一一講出來,大家就都明白了”,聶小虎微笑著說到。
“沒錯,花漫天寫給曹靈兒的信跟胡魁鑫寫給她母親的信中的筆跡自然是不一樣的,要是一樣的話那他就也太笨了點。”
聶小虎瞥了一眼胡魁鑫,接著說到:“您看一下所有這四封信所用的紙張,是同一種紙,而且是你們曹家莊自制的紙,這種紙在市面上能買得到嗎?”
族長趕忙拿過四封信,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錯,這四封信都是我們曹家莊自制的紙。”
“說不定是那花漫天不知從哪裡偷來的呢?”,胡魁鑫狡辯道。
“嗯,有這個可能性!”
聶小虎微一點頭,笑著說到:“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信紙的邊緣撕口。族長大人,請您拼對一下,看看這四封信紙的邊緣撕口能否吻合?”
族長拿著信,仔細地兩兩拼接著,過了好一會兒,點頭說到:“沒錯,這四封信的邊緣撕口完全吻合,嚴絲無縫。”
“這就怪了,要說花漫天寫給曹靈兒的那三封信的邊緣撕口能夠對得上,這完全說得過去,可是為何連胡魁鑫寫給曹靈兒母親的信的邊緣撕口,恰好就能跟花漫天寫給曹靈兒的最後一封信的邊緣撕口吻合起來呢?”
聶小虎幾步走到胡魁鑫面前,用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