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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勞大人費心了。”
“你家中現在這種狀況,肯定有很多事等著你去料理,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聶小虎說完抱了抱拳。
“大人慢走,奴家就不遠送了”,于飛鴻的聲音有氣而又無力。
回到城裡後,聶小虎在捕快房大廳裡來回地踱著步,嘴裡不停地小聲嘟囔著“會變的房間、紅色的厲鬼”,曹曉卉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睛隨著聶小虎的身形來回擺動著。
“虎哥,難不成你還真相信小孩子說的?房間會變?還有鬼?”,曹曉卉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說到。
聶小虎停住了身形,看著曹曉卉那疑惑的眼睛,笑著說到:“我也不信有什麼會變的房間,更不信有什麼鬼,但是這個怎麼解釋?”
聶小虎手裡拿著那一小塊紅色的布片在空中晃了晃。
“這很有可能是于飛燕臨死前從兇手身上扯下來的”,曹曉卉想了想說到。
“于飛燕是當胸被刺的,也就是說她是正面對著兇手的,若是她從兇手身上扯下來一塊布片,兇手會發覺不了嗎?怎麼可能會還留在於飛燕的手裡?”
“說的也是”,曹曉卉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不會是想著塊布片是從那紅色的鬼身上扯下來的吧?”,曹曉卉的表情立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有這個可能”,聶小虎抿著嘴點了點頭。
“我去!”,曹曉卉將頭歪向了一旁,撇起了嘴。
聶小虎也停住了身形,眼睛看向了窗外,陷入了沉思之中。
透過窗戶向外看去,不遠處有十幾名工人正在修葺著一座小樓,那是存放文書的地方。
工人們在樓前搭起了一個高高的架子,並在架子上方安裝了一個木製的滑輪,一根繩索穿過滑輪,一頭繫著一個木桶,另一頭由一名工人拉著,將一桶桶的工具和材料拉到了上方。
凝視著工人們幹活,聶小虎的眉頭時而舒展開,又時而緊皺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像是遇到了難解的謎題。
“聽說今天早上靜仁渡口的官船在靠岸時擱淺了,五十個人在岸邊用竹竿向外撐,兩艘小船向河裡拉,費了老半天的勁才將船拉進河裡,真是笑死人了!”
“可不是嗎,那撐船的也是個豬腦子,最近天旱無雨,洛水河水位下降了可是不少,他也不想想,撐著船就往岸邊靠,不擱淺才怪呢!”
此時有兩名衙役小聲聊著天,從大廳的窗下經過,一路嬉笑著走遠了。
聶小虎的眼睛猛地一亮,臉上終於露出了那久違的笑容。
“虎哥,難道你已經……”,看到聶小虎臉上那熟悉的笑容,曹曉卉就是一驚。
聶小虎一擺手,打斷了曹曉卉的話,隨即大聲說到:“小石頭!”
“虎頭兒!”,石凝立刻回答到,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
“你帶上兩名兄弟,去淩水村,查一下昨晚於飛鴻是否真的如她所說是在抽蠶絲!立刻、馬上、現在就去!”
“明白!”,石凝如風般跑出了大廳。
“小毛子、小柳子!”
“虎頭兒!”
“你們兩個去天泉村,查一下於家的情況,越詳細越好!還有就是那個宋子元的情況,一併給我查個一清二楚!”
“的咧!”,兩人也跑著出了大廳。
“等吧!”
聶小虎舒舒服服地往椅子裡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難道你知道誰是兇手了?”,曹曉卉滿臉的驚愕。
“差不多吧,若是我沒猜錯的話”,聶小虎微笑著點了點頭。
“懶得問了!”,曹曉卉一臉怒氣地翻起了白眼。
“小卉,不是我不事先說,而是萬一我想錯了,那這人就丟大發了,你說是吧?”,聶小虎笑嘻嘻地說到。
“也是,那就不難為你了!”,曹曉卉點了點頭,臉上也轉怒為喜了。
到了傍晚時分,石凝、毛光鑑等人都陸續回到了捕快房。
“小石頭,怎麼樣?”
石凝喝了一口水後說到:“于飛鴻住在淩水村的村南邊,據她的鄰居講,最近她做工十分地勤奮,抽取的蠶絲要比其他人都要多,可能是她一個人帶這個孩子,為生活所迫吧。
昨晚她一直在家中抽蠶絲,到了夜裡丑時,她鄰居起來上茅廁,還看到于飛鴻的房中點著燈,她就坐在房中抽取著蠶絲,影子就映在窗戶紙上,她的鄰居看得一清二楚,也在嘆息她生活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