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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惱怒地說道,雙手撐起。
“我……”他的身子橫過她的胸前,依他的身形瞧起來,確實是有侵犯之嫌,但務實的腦袋告訴她,他對她的興趣比對螞蟻還小。
“你什麼你?扶我起來!”
“好。”她迅速脫離他的身軀,爬起來。“我讓元護衛進來扶你吧。”
“如果他在外頭,我還需要用得到你嗎?”他的咆哮足夠響徹雲霄了。
這就難得了。難得見到元朝生沒守在門外,這個念頭閃過腦中,但依舊扶著他的手臂,試圖拉他起來。
“床夠大,怎麼會掉下來呢?”她喃喃道。
“你認為我掉下來的原因是什麼呢?秦璇璣。”她的力氣跟只兔子一樣,該死的丫頭,試了幾次仍扶他不起。
她的長髮散在胸前,幾撮不乖順的滑在他的臂上。隔著月光,她瞧起來格外的纖細柔弱,他的手臂總是不經意的碰觸到她渾圓的胸部……不知該笑抑或惱怒,她竟粗線條到連她被佔了便宜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扶著他起來,多半還是藉助他抓著床沿才撐起一些。她氣喘吁吁的推他上床,他的手臂抓著她的衣袖,她連帶跌向床上。
“天!”她似乎老是被撞得頭昏腦脹的。
“該喊天老爺的是我,該死的丫頭!”
“三少爺若是肯點頭,雙腿自然有治癒的機會,就不必靠璇璣扶持了。”她低語,聲量不大,但足夠讓他聽進了。
想都不必想就知是誰提的。“你該死的丫頭,淨愛管閒事嗎?”夜涼如水,香氣襲來格外濃郁,她身上的紙香味似乎成了她的體香,一夜就是被這味道所擾,才翻來覆去未成眠。
他以為這紙香味能鎮定他的心緒,到頭卻發現勾起了他的情慾。
她在地上打地鋪,雖然衣著如白天般保守而規矩,但披散的長髮、沉靜的睡容有些誘人——
該死!三年未近女色了,他想要女人,看不上夕生特意安排在他身邊的懷安,卻想要這個貌色中姿女人。
“我這可不是管閒事。”她的唇一張一的,汗如水晶,透明而晶瑩。
“不是管閒事?你是我的誰嗎?”他嗤的笑了。
“我不是三少爺的誰……但,但……”她首次有些結巴的道。
也許是他看錯了眼,透著月光,竟看見她白皙的臉頰上微微泛紅。
她淡淡的羞澀改變了她一向冷漠的臉,顯得有些動人而……迷惑人心。他的胸口壓了塊大石,想要她的念頭加重。
究竟是他的審美觀出了差錯抑或太久沒有女人才導致的錯覺?竟覺得她的氣質讓她柔美起來。
“你結結巴巴的,是要說什麼大不了的事?”他譏道。
“對三少爺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對我可是一輩子的事。”她的神態認真而嚴肅,像在思考該不該說。
過了會,她像下了決定的直視他。
她的黑瞳幽深而今人印象深刻,然而她下一句話讓他忽略了她的眼睛。
“我曾說我有仰慕之人,而這分仰慕幾乎長達十年。”
“這話你可以留給你仰慕的男人,不必在我跟前嘮叨。”他沒好氣地道。
“現在他就在我面前,也就是你,聶封隱。”
“我?”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是的,我仰慕你。”她照實說道。每一句話說出口了她都皺了下眉頭,像是出自認真思考而又百般不情願下的產物。“也許,我還有點喜歡上你。”她說得不太肯定。
“喔,那可真是晴天霹靂。”他半是譏道。喜歡?喜歡上他哪裡?又仰慕他何處?連她自個兒都常有遲疑之色,要如何說服他人?
她似乎渾然不覺自己惑人的魅力,向他靠了靠,她過臀的長髮又纏上他。他伸手抓住了一小撮烏絲,軟而滑潤的觸感讓他低低抽了口氣。
“你不相信?我仰慕你,因為你是寫跋的聶封隱。也許你已經遺忘,但我還記得那一年見到你的時候,你手裡拿的正是《如意君傳》……”
“上古園終年不見外人,你是哪一年見到我的?”他的聲音沙啞。清純的香氣逼人,宛如處女體香。
這些時日以來,即使是以丫鬟之身,也隱隱約約流露出她獨特的氣質。她的氣味混合著她的行止舉動,交織出魅人的誘惑。是不是曾經有人發現她這樣的一面?
忽視了她的容貌,純憑男性的感官挖掘出她的女人味?
“三年前在書肆裡,我曾經有幸與你說過幾句話。”她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