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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卻未加干涉,這真的實屬難得。
但如今這樣的好日子要結束了嗎?
“璇璣姐,我是不是要磨墨了呢?”如敏小聲的問,將紙攤開。
“磨吧。”回答的是聶封隱。“我倒想瞧瞧夫子之女是如何教人習字的。既然文公子在場,也請坐吧。我正要向文公子討教討教。”他遞上了《孽世鏡》,他身後的元朝生將它收回木匣之中。
“這……也好。”文容郎擠出笑,跟著坐下。“說是討教不如說是互相切磋,我對三公子慕名已久,能在三公子門下出書,實是在下的榮幸。若不是為杜絕其他冒充之人及杜絕其它書肆仿刻《孽世鏡,在下實在不願站出來。”
“啊?”璇璣抬首,脫口道:“還有仿刻?”
“是啊,你不知道嗎?”聶封隱揚起眉。“我忘了你養在深閨,難出大門一步。有不屑小書肆在偏遠之地仿刻《孽世鏡》,不論刻法、上墨都十分的粗糙,放不上一年,墨汁便已脫落。他們竟還堅持笑世生授予他們權利刻印的。”
“喔,原來如此……”她垂下臉,漫不經心的揮毫。
文容郎看了看他們,說道:
“我會寫《孽世鏡》,還是受社會風氣影響。我朝皇帝多昏庸無道,若單是這樣也就罷,偏偏縱情聲色到今人髮指的地步。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如今放眼我朝,臣子文客更是毫無顧忌的狂嫖濫淫,美其名是藝林佳話,實則不過是堆爛泥。我就是瞧不下去,才出這部警世之作。”
“哦?”聶封隱目光如炯地注視他,瞧得他不由自主的調垂了目光。“文公子,你的寫法真實而入骨,我還真以為你是以周遭人為範本,將其寫下,才會如此生動而令人震撼。”
璇璣揮毫一時不穩,滑了出去。
“璇璣姐,怎麼三少爺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如敏小聲地詢問,悄悄地看了元朝生一眼。
她漫不經心的微笑。“三少爺跟文公子在談正事呢。他們談書,我們習字。你瞧,這是什麼字?”
“是……是……前兩天璇璣姐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