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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千盜沮喪道:“我們也太小看濟志胤了。現在想起金庫能是一般的建築嗎?那樣的話還不得早就被人搶了,實在是開了個天大玩笑。”
敬文嘆道:“濟志胤愛財如命,根本不放心叫他人來掌管,你看他的金庫建築,處處設伏,步步機關,神人恐怕也無法進入。”
遲千盜琢磨道:“你當時叫我留心觀察,倒也看出點端倪來。”
敬文望著他,調侃道:“你不是偷盜過天下防備最嚴密的金庫吧?當然有經驗了。”
遲千盜搖頭道:“這裡確是很嚴謹,比皇宮寶庫還要詭異的很,可見濟志胤下了很大功夫,有恃無恐。可是他過分相信這個金庫的機關,反而會造成意識鬆懈。”
敬文想了想,逗道:“瞧你這個德行,估計偷皇宮寶庫還行,可是這個金庫卻無懈可擊,就連建築都暗含陣法,這叫“冤魂遊弋陣,永世難覓出徑”易進難出,一旦發動,蟲鳥都無法飛出,這個別說你沒看出來吧?”
遲千盜聞聽頓時傻了眼,訝然:“啊?竟有如此奇怪陣法!”
敬文唬他道:“傳說連呂洞賓對此都一籌莫展。”
遲千盜更加驚訝道:“啊?如此厲害!”
兩人正在琢磨之際,朗育趕了回來。
朗育問道:“公子,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是否撤離,還是待命?”
遲千盜心中不順,翻眼道:“狼崽子,我讓你回來了嗎?沒有給你發訊號,只有待命。”
“啊?是!”朗育聞聽立馬轉身就要走。
敬文接著吩咐道:“朗育,你要格外關注錢莊的動靜,一有情況立馬向我稟報。”
“是,公子!”朗育匆匆走了出去。
敬文在房間內踱著步,眉頭緊鎖,不斷思考著。
遲千盜嘟囔道:“依我看,我們還是摸到那裡細緻觀察一番,行話叫踩盤子。只要是人建的,就定有漏洞,管他什麼陣法,只要找出關鍵所在定能破他。”
忽然,敬文停住了腳步,思索道:“咦?我看定有蹊蹺,濟武的表現幾乎把我們唬了過去。”
遲千盜疑惑道:“啊?怎麼回事?”
敬文眉頭緊皺,琢磨道:“濟武這個人很不簡單,深藏不露。開始態度極為冷漠,甚至對玉墜看都不看一眼,可是他卻在暗中捻了幾下玉墜,他的這個動作我剛才回憶起,覺得這裡大有文章。還有後來他的態度轉變,雖說我控制了他的少許意念,但主體意識並沒有受到控制,他還是露出了微小的破綻。”
遲千盜不解道:“啊?小子你為什麼不控制住他的主體意識呢?”
敬文搖頭道:“那樣不行,如果控制他的主體意識,那他就會變成我們的想法,根本探不出這裡的秘密來。這點你不是不懂吧?再說這可不是隨便用的招數,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遲千盜聞聽點了點頭,眉頭皺道:“難道這個濟武有什麼不軌?從他姓濟就可看出他和濟志胤是什麼關係了。”
敬文點頭道:“這也是困惑我的地方,不過從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濟武大有問題。”
遲千盜看出了門道:“這小子是不是要監守自盜吧?”
敬文分析道:“很可能就是這麼回事,監守自盜還可把責任推給他人。我們只需旁觀即可,定能看出破綻來。”
遲千盜說道:“那好,我即刻暗中盯住濟武行蹤。”
敬文囑咐道:“好,不要讓他出了你的視線。”
遲千盜立馬匆匆走了出去。
敬文望著遲千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中,這個濟武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現在要動手呢?
驀然間,他恍然大悟,很可能這個濟武因為錢莊根本沒有發生過週轉不靈之事,因此他無法見到左師牧這個玉墜,而今天卻是天賜良機,居然我把玉墜送上門來。他故作冷漠暗中卻摸了個仔細。他孃的,看來這是一次重大的失誤,也許是沒有聽全左師牧與唐簫對話所致,估計左師牧有什麼特別交代,看來今天的漏洞不小。至於濟武能否識破我們的身份,目前還不可能。
兩個時辰後,遲千盜匆匆趕了回來,神色有些異樣,湊近道:“實在有些出乎意料,濟武進了州府衙門,而白天我無法溜進州府探察,不知他和誰有聯絡。”
敬文驚訝道:“哦?竟和州府有牽連,難道州官也是他們的同夥?”
遲千盜搖頭道:“州府內官員不少,這可不好猜測。”
敬文疑惑道:“這究竟怎麼回事?你要盯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