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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音747穿過厚重的雲層,緩緩的著陸在奧斯陸的首都機場上。

斯堪的納維亞山脈稍微阻擋了北冰洋和北大西洋的冷酷,不過北海的幽冷水氣,依舊盤踞在奧斯陸,給這裡帶來涼意。

黃明哲牽著文娜走下飛機,倆人已經換上了長袖秋服。

由於受到斯堪的納維亞山脈的冰川影響,霧靄沉沉的北海和高緯度地區珠聯璧合,哪怕是夏季的奧斯陸,氣溫也不會超過三十攝氏度。

而挪威的夏季比較短暫,儘管奧斯陸是在挪威南部,但是九月份已經進入了秋季。

機場是叫首都機場,不過卻不在奧斯陸周圍,這裡距離奧斯陸市區還有不近的一段時間。

“黃先生,非常歡迎來到挪威,我是挪威科學院的泰勒馬克。”略帶厚重口音的英語在遠處響起。

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白人,典型的日耳曼—諾亞人,或者說斯堪的納維亞人。

“馬克先生,非常高興見到你。”他用挪威語問候道。

“上帝,黃先生竟然會挪威語,真是太讓我吃驚了。”馬克驚喜的說道。

語言的相同,會天然的拉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黃明哲微笑著說道:“可惜不是春天過來,錯過了那如山中薄雪的艾莉卡,或許這就是孤獨的愛情。”

“黃,以後會有機會的。”馬克高興的說道:“我們先到奧斯陸的酒店。”

“沒問題。”

黃明哲的心理學可不是白學的,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就讓將馬克帶入自己的節奏之中。

沿著崇山峻嶺間的高速公路,雲杉混合著溫帶落葉林,此時多已泛黃。

客車上,黃明哲和馬克一直在愉快的交流著,他的一言一行彷彿自帶蠱惑魔力。

“哈哈,黃,你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馬克開懷大笑道。

“我們每一個人生來就是不同的,就如同這山野之中的雲杉,看起來千篇一律,實則沒有一片葉子是相同的。”

“沒有錯……”

倆人說著說著,等客車到了奧斯陸的市區,挪威科學院安排的住宿在格蘭大酒店,不遠處便是奧斯陸大學和挪威的王宮公園、國家劇院、議會大廈。

而一個多小時的交談,倆人彷彿變成了多年的好友一樣。

安排好了住宿,又告別了馬克之後。

黃明哲帶著文娜,漫步在大街上,石質的建築物,被天長地久的北極風雪雕刻得歲月斑斑。

旅遊的遊客可能比當地人還多,至少那些操著各種各樣語言的人,絕大部分不是挪威人。

“文娜,餓了吧!”

“有一點。”

“那就試一下當地特色菜吧!”

“你拿主意。”文娜溫柔的說道。

為了不打擾倆人的獨處,張士和四人散開在倆人周圍的十幾米外。

一家古樸的石木混合餐廳裡面,包著頭巾的女服務員看到倆人進來,便拿著選單上來了。

“先生,女士,這是選單。”口音濃重的英語,和一絲不苟的女服務員似乎並不匹配。

“倆人份的燉牛肉,甜點就蘋果蛋糕、……”

那熟練奧斯陸口音的挪威語,彷彿生活在挪威幾十年的當地人一樣,讓服務員小嘴微張,不過很快她清醒了過來,更加親切的說道:

“先生的挪威語非常棒,您的菜待會就上來。”

“謝謝,美麗的愛莎。”

“不用客氣。”

女服務員微笑著離開。

“明哲,你還會挪威語”文娜雙手支著下巴,好奇寶寶一樣的問道。

“挪威語是日耳曼語系的一種,還是非常簡單的。”

“額……”文娜捂臉苦笑起來。

不一會,五道精緻的菜餚上來,不過這一邊的菜系,其實並不合華國人的口味,特別是第一次吃的人,奇特的搭配,會讓人非常不適應。

他也不過是吃一個新奇,吃了飯之後,倆人又去了國家畫廊、國家劇院、王宮公園觀光。

儘管是那樣的寧靜祥和,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那樣友好,至少戴有色眼鏡的本地人不在少數。

回到格蘭大酒店,此時已經是傍晚,不過由於時差的影響,文娜先去休息了。

黃明哲在客房的書桌上,開啟膝上型電腦,檢視著一些電子郵件,看到了張漢青和蔡知行的一些公務郵件,還有真理學社的學術郵件。

今天是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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