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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其他紀元都可以，為何這個紀元不行了？
“其實……還是怪我！”
神農大帝搖頭。
“怪你？”聶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錯，你再看看這個神界本源，能看出還有什麼不同嗎？”神農大帝再次向前一指。
聶雲再次看去。
神界本源和之前一樣，緩緩旋轉，除了中間少了一塊之外，看不出什麼特點。
不過，既然神農大帝這樣說，肯定就有不尋常之處，忍不住仔細看去。
“嗯？”
果然看出了不尋常。
眼前是個巨大無匹的空間，神界本源鑲嵌在裡面，顯得有些渺小。
這就好像一個巨大王座上，沒坐大人而是坐著一個孩子一樣，怎麼看，都有些不對稱。
“你的意思是說……神界本源的範圍，原本比這大得多，現在變小了？”
想了一下，組織好語言，聶雲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不錯！”神農大帝讚揚的點點頭：“神界本源最核心的部分消失，本源也就沒了凝聚力，逐漸向四周散佚！結果……被這個紀元新誕生的天道發現了！”
“神界本源，是神界維持的核心，更何況天道！”
“之前的天道只是規則沒有意識，而這個天道發現了神界本源潰散，悄悄開始吞噬，結果就導致吸收了本源之力的天道，變得越來越強大！”
“不說和其他比，就算和上一個紀元比，這個紀元的天道實力，比上一個紀元強大百倍不止！正因為如此，就算聖山能抗衡上一個紀元的覆滅，卻無法抗衡這個紀元！”
“因為這個紀元的天道實在太可怕了！已經強大到單憑自己之力，就能滅殺所有大帝的程度！”
神農大帝臉色凝重。
(未完待續。)
